押着二人离开,捕头转向季知夏三人:“三位也请随我去衙门做个笔录。”
季知夏护着清昭:“大人,小女受了惊吓,需要休息...”
捕头点头:“那明日再来不迟。”他看了看白芷的尸身,“这姑娘...可惜了...”
当夜,客栈内,清昭呆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出神。
季知夏轻轻为她披上外衣:“别想了,都过去了。”
清昭声音哽咽:“她...明明可以有别的选择...”
季知夏也沉思道:“有些人,在绝望时看到的只有绝路。”
艾丫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热汤:“喝点吧,压压惊。”
清昭接过汤碗:“她最后...是真心悔过么?”
季知夏望女儿:“也许吧,她这份心机和刚烈...可惜都用错了地方。”
次日捕头带着两名衙役走进来。
季知夏起身相迎:“大人请坐。”
捕头摆摆手:那姑娘我们己经为其安葬,三位只需将所见如实道来即可。”
清昭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捕头叹息一声,在笔录上做了标记。
待捕头离开后,季知夏轻轻拍了拍清昭的肩膀:“走吧,我们该启程了。”
三人回到客栈收拾行装。
艾丫一边打包干粮一边嘟囔:"不管我走到哪里都能遇见晦气的事?我是不是该去找地方拜一拜?”
季知夏紧跟着说道:“拜一拜也好,不过,清昭啊,这次也算给你上了一课。”
清昭默默点头:“娘,我能去看看她再走么。”
季知夏看着女儿,轻轻叹了口气:“去吧,也耽搁不了多久。”
三人来到城郊的坟地,新立的墓碑上简单刻着白氏芷儿之墓几个字。
清昭在坟前放下一束白花:“若有来世,愿你...能为自己而活。”
祭拜完,三人一车一路向北,清昭望着逐渐远离的城门,朝着武昌府的方向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