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季知夏面色冰冷,“我女儿迷晕,身穿嫁衣,冒充新娘,这叫误会?”
宫老爷一把揪住白父的衣领:“老匹夫!你女儿人呢?”
白父被宫老爷揪得双脚离地:“芷儿她...她...”
宫老爷一把将他推开:“来人!给我搜,把那个贱人给我找出来!”
家丁们轰然应诺,西散奔去。,x.i^a,n¢y¢u?b+o¢o·k+.·c\o?m·
季知夏趁机将清昭交给艾丫:“宫老爷,此事与我们无关,还请放我们离开。”
宫老爷面露凶光:“离开?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和白家串通好了?来人,把她们也给我拿下!”
“住手。”就在这时,只见白芷一身素衣,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
宫老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好啊,终于肯露面了!”
白芷缓步走入厅中,先是对着季知夏深深一礼:“对不起。”
季知夏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芷转向宫老爷:“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放她们离开吧。”
宫老爷不为所动:“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白芷从袖中掏出一把剪刀抵在自己颈间:“若执意相逼,今日喜堂便要见血!”
宫老爷脸色铁青:“贱人!你敢威胁我?”
白芷的手微微颤抖:“我本就不愿嫁你,是你害的我父亲违约,逼我应下这门亲事!”
白父惊慌失措地扑上前:“芷儿!快放下剪刀!”
白芷泪流满面:“爹,女儿宁愿死,也不愿嫁给他!”
白父被女儿的言论惊到了:“你闭嘴,胡说什么!”
白芷凄然一笑:“爹,女儿不孝,没想到现在害人害己了。.w·o*d+e?s+c.w?..c\o\m.”
清昭只觉得头痛欲裂,她艰难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娘亲紧绷的侧脸和艾丫警惕的眼神。
“娘......”她虚弱地唤了一声。
季知夏立刻察觉到女儿醒来:“清昭,你感觉怎么样?”
清昭撑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大红嫁衣,白芷手持剪刀抵着脖子,宫老爷面目狰狞,宾客们兴奋地围观着这场闹剧。
“我......”清昭的记忆渐渐恢复,她猛地抓住季知夏的手,“娘,我有些害怕。”
话音未落,一队身着官服的衙役冲了进来,为首的捕头厉声喝道:“都住手!”
宫老爷脸色大变,白父更是面如土色。
捕头目光落在手持剪刀的白芷身上:“这位姑娘,剪刀放下。¢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白芷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你们......你们别过来!”
捕头沉声道:“你若自伤,只会让事情更糟。”
白芷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她没有放下剪刀,只是看向季知夏这边。
“清昭妹妹...”她声音哽咽,“是我鬼迷心窍。”
清昭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以为温婉可亲的大姐姐,心中五味杂陈。
“我白芷今日做出这等事,不求你原谅...只是"她突然抬头,眼中闪过决绝之色,“如果有来世,我愿真心和你做姐妹!”
话音未落,她猛地将剪刀刺向自己心口!
“住手!”捕头箭步上前,却己迟了一步。
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芷的素衣,她踉跄着倒了下去。
白芷脸上浮现出一丝解脱的微笑:“这样...也好...”她的目光越过清昭,望向呆若木鸡的白父,“爹...女儿...不孝...”
白父如梦初醒,扑到女儿身边:“芷儿!我们不嫁了!”他颤抖着抱起女儿,“是爹害了你啊!”
季知夏迅速上前查看伤势,却见剪刀己深深刺入心窝,即使泉水也没办法救治,她沉重地摇了摇头。
清昭眼神复杂的握住白芷逐渐冰凉的手:"我原谅你了...”
白芷眼中最后一丝光亮渐渐消散:“清昭...谢谢...”话音未落,她的手己无力垂下。
厅内一片死寂,只有白父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
宫老爷面色惨白:“这...这...”
捕头厉声喝道:“来人!把宫老爷和白老爷都拿下!”
衙役们一拥而上,将二人按倒在地。
宫老爷挣扎着喊道:“大人!她自尽与我无关啊!”
捕头看着尸体:“强娶逼出人命,还敢狡辩?带走!”
待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