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回事?"乾皇冷笑,"这些年朝堂的事情让朕心力交瘁,朕这几个儿子,也没什么时间去管教,二哥你也清楚,他们往朕的后宫塞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将来..."
他摇摇头,没有说下去。
李镇若有所思:"他们要干涉陛下立储?"
"不然他们费那么大的心思干什么?"乾皇苦笑,"都是朕的儿子,他们也是笃定朕不敢动他们。"
李镇缓缓站起身,随手拍去衣袍上的尘土。晨光中,他脸上的淤青格外明显,却掩不住眼中的锐利。
"陛下。"他沉声道,"这些年,难为你了。"
乾皇挑眉:"哼?你还知道为难?你在蜀州倒是轻松,一儿一女,儿女双全了,一家人与世无争过得倒是惬意,区区几个弹丸小国,你一个堂堂大乾战神,十几年没打下来,若是父皇在,定是要抽你的。"
“倒是朕这家啊,被搞得一团乱麻。”乾皇感叹了一句。
"陛下见谅。"李镇苦笑一声,脸色有些尴尬,"这是臣的错,臣留着那几个地方,也是想将来若是去了北境,蜀州那边也有个余地,毕竟这几个小国之外,还有一只老虎,那个地方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与之辈。"
“就算如今大乾国力有所恢复,但是也禁不起三面开战。”
乾皇目光一凝:"看来二哥这些年的日子也没白费,当年父皇为了成事,和世家那边牵扯太深,这些年这帮狗东西越来越贪得无厌,朝堂不是边关,不是杀人就能解决问题的。"
“这些年为了平衡世家,拉一批,杀一批,朕也算勉强在朝堂站稳了脚跟,朕也是后来才明白,要守住这大乾的江山,比当年父皇打江山更加困难,这帮老东西,一个比一个心思重。”
"陛下。"李镇随手捡起地上瓷片掷入池中,激起一圈涟漪,"若是有这个必要,臣可以来做这个恶人。"
乾皇摇了摇头:“不必,朝堂上的事,就交给朕来吧,二哥好好留在京都,闲暇之余,帮朕盯着一点那几个逆子,虽说他们几人的母亲都是来自世家,但他们终究是李家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