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早有准备。·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他融合了蓝星现代医学知识和一些流传甚广的古方记忆,比如云南白药的核心思路。
虽然不懂具体炮制工艺,但药理方向和关键增效成分,像三七、重楼、冰片等,以及一些提纯增效的思路是有的。
只是需要柳芸娘这个专业人士来实现。
“娘,您看这样行不行?”
陆砚知道空口无凭,必须拿出点干货:“我口述一个方子的基础配伍和大致思路给您听。您行家一听,就知道有没有价值。”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但这里人多眼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
柳芸娘死死盯着陆砚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戏谑或欺骗,但只看到一片坦然的平静和一丝隐藏的解决困境的急切。
她心念一转。
这废物赘婿自从醒来后就处处透着古怪。
当初明明死透了,忽然又从棺材里爬出来,眼神也变了,还会做菜了,现在居然说懂药?还懂能改良金疮药的方子?
这太荒谬了!
可他又不像是在撒谎,万一…万一是真的呢?
四十五两的债务压力,让她不得不抓住任何一根可能的救命稻草!
“跟我来!”柳芸娘当机立断,猛地起身,一把抓住陆砚的手腕,力道大得让陆砚呲牙,不由分说就将他拽进了药铺后面一间堆放杂物兼炮制药材的密室。
砰地一声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光线和声音。^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密室里光线昏暗,草药味更浓。
柳芸娘松开手,背对着门,目光如炬地盯着陆砚,仿佛要将他看穿:“说!什么方子?敢耍花样,老娘现在就让你再死一次!”
她的话语带着森森寒意,绝非玩笑。
陆砚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心中吐槽:为了这软饭碗,我真是够拼了。
人前显圣,风险巨大啊!
尤其面对这一团迷雾的云家。
他定了定神,不再犹豫,开始低声讲述:“此方核心,在于主药的选择与增效。主药可用三七,需用生长年限足……辅以重楼……再加入适量冰片……此三味为君。”
柳芸娘听着,脸上的不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和越来越深的震惊。
三七、重楼、冰片…这个配伍思路,简洁却直指要害。
还有他讲述的那些细节,能够最大程度发挥药效。
这废物书生…他怎么会知道?
陆砚继续道:“臣药可选白及……佐以少量乳香、没药……使药,可用少许儿茶或血竭粉末……”
陆砚将现代药物提纯增效的思路模糊地提了出来,虽然具体工艺他不懂,但这个方向性的概念,对于柳芸娘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说,无异于一道惊雷!
柳芸娘已经完全呆住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一直被他看轻的赘婿,仿佛在看一个怪物。¨k`e/n`k′a*n*s+h·u′.¢c¢o^m/
这不仅仅是知道一个方子那么简单。
这思路……简直闻所未闻,却又隐隐直指更高药效的核心。
这绝非一个普通书生能有的见识。
他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他还有什么连墨先生也没有查出来的隐秘身份?
当初墨先生可是再三保证陆砚的清白身世,云家才敢将他招为赘婿。
巨大的疑云和强烈的震惊在柳芸娘心中翻腾。
但眼下,这方子的价值是实实在在的。
如果真能按他说的思路改良出来,效果绝对远超市面所有金疮药。
别说四十五两,就是四百五十两,也未必买得到这种级别的药方。
“你…”柳芸娘的声音有些干涩,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你这方子…从何而来?”
陆砚早就料到有此一问,面不改色:“一本杂书上看的。一本残破的古医书,叫…叫《玉枢脉髓》,后来书丢了,就记得这点零碎。”他随口胡诌了一个书名。
柳芸娘根本不信。
什么杂书能记载这种级别的思路?
但她没有戳破。
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债务危机。
“好,就算你这方子有点门道。”柳芸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就算我能按你说的思路试制出来,效果真如你所说。可远水解不了近渴。三天,我们只有三天时间。制新药、验证效果、找买家…根本来不及,钱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