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房门被无声推开。/0^0·小_说`网_ ¢更?新¢最?快`
陈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眼底带着几分醉意。
目光落在la douceur身上时,像野兽盯住猎物,让人不寒而栗。
“在看什么?”
他走近,修长的手指卷起她一缕发丝,在指间暧昧地缠绕。
la douceur强压下心底的颤栗,不着痕迹往旁边挪了挪。
“……电影。”
“电影?”陈宴的目光落在屏幕上桑白梨的身影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看来你是真忘了。”
la douceur没有说话。
她和桑白梨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所有人都说她们是一个人。
她也很好奇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刚好陈宴这里有她的电影,她没事的时候就把它翻出来看了一遍。
通过那些电影,她一点点拼凑出桑白梨的形象。
一个美丽,坚强,又永不放弃的女子。
她再次想到幅油画,她们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我不是她!”
la douceur再次否认,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桑白梨掌心有一道疤,她没有!
她们不是一个人!
不是!
陈宴嗤笑一声,忽然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按进沙发里。
“是不是都没有关系,这一次,你别想逃!”
“你.....你放开我!”
la douceur红着脸抗拒。`1.5\1′x_s.w\.,c,o~m?
“五年前,我让你逃脱了,现在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五年前?”
陈宴撩起额前的碎发,露出那道狰狞的疤痕。
冷光灯下,淡白色的伤疤像一条扭曲的蜈蚣,盘踞在他英俊的脸上。
“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
la douceur的视线落在那道疤上,心头微跳。
“你骗我喝下迷药,用红酒瓶砸的。”陈宴微笑,眼底却一片冰冷,“你好狠的心!”
“我——”
la douceur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陈宴俯身逼近,唇几乎贴上她的,“这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说完,他就想要亲吻她。
la douceur偏头躲开,她稳住狂乱的心跳。
“你不能强迫我。傅聿危就不会这样对我。”
这句话像触动了某个开关,陈宴的眼神骤然阴沉,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疼得她眼眶泛红。
“别在我面前提他。”
两人僵持数秒,最终陈宴松开手,起身整理凌乱的衬衫。
“行,我给你时间。”他的眼神幽深,“但别让我等太久,你知道我耐心一向不是很好!”
la douceur暗暗松了口气,垂下眼睫。-|÷求§书¥*帮DD; /已:*o发¢?&布1_最)新@?章??节·±)
“你放心,只要你真心对我好,我怎么会感受不到。”
陈宴冷哼,“难说,你一向没什么良心。再说了,你心里不还有个傅聿危——”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她急切打断,顶着陈宴探究的眼神,小声解释。
“在他那样欺骗我之后,我怎么还会喜欢他,我不喜欢他了......”
“真的?”陈宴眯起眼。
“真的。”la douceur抬头与他对视,眼里写满坦荡,“他要结婚了,我不会喜欢一个有妻子的人。”
陈宴盯了她半晌,见看不出什么破绽,难得愉悦眯起了眼。
la douceur见他高兴,趁机道:“陈少,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做……我想继续调香。”
陈宴挑眉:“香水?”
“是,那是我的专业。”她语气平静,“既然暂时出不去,总要找点事做。”
陈宴若有所思点头,“可以。”
......
陈宴似乎为了想要讨la douceur欢心,动作很快,隔天就给她弄出一间调香室。
各式各样的香料、精油、玻璃器皿整齐地摆放在木质长桌上,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映出一室温暖的光晕。
la douceur站在桌前,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瓶瓶罐罐,唇角不自觉扬起。
迷迭香、薰衣草、佛手柑……
她需要的材料一应俱全。
甚至还有罕见的龙涎香和麝香,陈宴的“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