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要逃跑。
季知夏快步向前抄起凳子,狠狠地朝那人脑袋砸去。
砰的一声闷响,凳子结结实实地砸在那人的头上,他痛呼一声,踉跄着扑倒在地。
被发现秘密的恐惧包裹着季知夏,己经顾不得这人的呼声己惊动其他人赶来,举起凳子一下下砸向倒地之人的脑袋。
季知夏的凳子刚举起第七下,房门就被猛地踹开。
火把的光亮瞬间涌入房间,刺得她睁不开眼。
“抓住她!”疤爷的咆哮在耳边炸响。
她感到手腕被铁钳般的手掌扣住,整个人被狠狠按在地上,膝盖撞击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还未及挣扎,冰凉的刀刃己经抵住咽喉。
“好个会躲的小耗子。”疤爷蹲下身,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说,账本在哪?”
季知夏盯着对方扭曲的面容,突然笑了:“什么账本?我不知道。”
疤爷脸色骤变,反手一记耳光抽得季知夏耳中嗡鸣。
“带她去地牢,给我问出账本下落!”疤爷吩咐着手下。
几名大汉听到命令,露出淫荡的笑容拉着季知夏往外拖去。
季知夏被粗暴地拖拽着,她拼命挣扎,却被一个壮汉揪住头发往后一扯,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小娘们还挺烈嘛,还是早点交代出来的好。”那壮汉狞笑着,粗糙的手指在她脸上摩挲,“待会爷几个好好伺候你...”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怎么回事?”疤爷脸色大变。
一个护院跌跌撞撞冲进来:“疤爷不好了!有捕快冲进来了!”
“放屁!”疤爷一脚踹翻报信的人,“县衙人怎么可能这么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