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名身着官服的捕快总拥促着周县令冲了进来。/x.i~a\o′s?h`u′o\z/h~a+i+.¢c¢o,m^
疤爷强作镇定道:“周大人,您半夜带着捕快私闯民宅,这不太好吧?”
周庆扬大声呵斥:“你们的事发了,把人放开,全都都放下武器!。”
疤爷做着最后的正挣扎:“误会呀大人,我们都是良民,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犯事?”
周庆扬从怀中掏出一本账册,高高举起:“这就是证据!私吞官粮,罪证确凿!”
疤爷见状,脸上很快又泛起阴狠:“兄弟们,跟他们拼了,不然也是活不成。”他一挥手,身后的壮汉们纷纷拿出兵器,双方拼杀了起来。
季知夏趁着乱了起来,瞅准机会抬脚踢到了挟持她的壮汉的下阴,那壮汉猝不及防,痛得闷哼一声,弓着身子跪倒在地。
她趁机挣脱束缚,向着捕快方向跑了过去。
疤爷看到季知夏逃脱,眼中凶光毕露,提着刀就朝她背后砍去!
“小心!”一位捕快看到猛然从侧面推开季知夏,他却被刀砍断手臂,鲜血顿时浸透了官服。
周庆扬脸色难看:“顽抗者,格杀勿论!”
捕快们闻言,攻势更猛,刀光剑影间,双方互相有人倒地哀嚎。?|看?e*书×屋¢a小?!说?网;? e)§更-?.新~&最£_\快,§
看到那捕快断臂处血流不止,季知夏跑到近前,撕下外衣一角,迅速扯成布条。
她跪在捕快身边,颤声音道:“你忍着点!”
捕快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却仍强撑着要站起来。
季知夏将布条紧紧扎在捕快断臂上方,用力打了个结。
鲜血很快浸透了布条,又撕下更宽的衣料,一层层包裹上去。
她的手指沾满了温热的血液,却丝毫不敢松懈。
捕快因失血过多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季知夏连忙扶住了他。
周围的厮杀声渐渐平息,捕快们终于制服了疤爷一伙人,将他们按倒在地。
周县令看了情况后:“去请大夫!”
许久后,门外传来脚步声,林大夫终于赶到,季知夏连忙让开位置。
林大夫检查后,沉声道:“幸好止血及时,暂时命是保住了,现在需要立即处理伤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季知夏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天_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她这才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疼痛,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一旁的周县令连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她勉强笑了笑:“我没事,休息一会就好。”
捕快们开始押着疤爷一行人准备回衙门。
季知夏靠在墙边,望着满屋狼藉和地上斑驳的血迹,又看了看昏迷的捕快,心中仍有余悸。
林大夫处理伤口后又让一些捕快将伤者抬去医馆,季知夏也一起随行。
医馆内,林大夫用沾了药膏的棉布轻轻擦拭季知夏脸上和手臂上的擦伤,冰凉的触感激得她微微一颤。
"季娘子忍一忍,这药虽有些刺痛,但对肿胀极有效果。”林大夫手上的动作不停。
她点了点头,目光却忍不住飘向隔壁竹帘后。
那捕快正躺在那里,脸色比糊窗的宣纸还要苍白。
季知夏咬住下唇:“林大夫,那名捕快现在情况如何?”
林大夫脸色难看了起来:“他伤口虽说己经处理过,但刚刚竟发起了高烧,若是无法消退,恐怕熬不过去。”
季知夏声音微微发颤:“林大夫,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林大夫叹了口气:“我己用了最好的药,如今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季知夏处理好伤势,借口孩子在家无人照料,心中不安,便向林大夫告辞。
林大夫理解地点点头,又给她拿了药膏涂抹,嘱咐她回去好好休息。
踏出医馆大门,夜风扑面而来,季知夏寻到一处偏僻之所想进空间打些泉水拿给那名服用,可是竟然无法进入空间。
季知夏呆呆站在原地,有些失措,空间可是她最大的仰仗,怎么会突然进不去了?连续尝试后无果后,她只能返回家中。
院子打开时,凳子上的清昭猛然惊醒,急忙跑出来查看。
见到娘亲伤痕累累的样子,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扑了过去,声音哽咽:“娘亲,你怎么受伤了?疼不疼?”
季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