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如今赵家势大,七叔公虽有些威望,但毕竟年事己高,在族中说一不二的还是赵家主那支,不过...若能争取到七叔公支持,至少明日祠堂对峙时不会孤立无援。
“清昭,你和妹妹在家。怀瑾,跟娘去趟七叔公家。”
七叔公住在村东头的老宅里,季知夏带着怀瑾到时,老人正在院子里晒太阳,见她们来,七叔公眯起昏花的老眼。
“知夏啊,听说你和有财家闹起来了?”
季知夏拉着怀瑾跪下:“七叔公救命!赵家要强夺的瑾过继给有财!”
七叔公手中碗一抖,水洒在衣襟上:“什么?有财那混账东西也配有儿子?”
“七叔公,”季知夏含泪道,“家夫尸骨未寒,他们就要夺他亡兄血脉。求七叔帮帮我们孤儿寡母。”
七叔公沉默良久,长叹一声:“起来吧。守成和守业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可惜啊。”他招手让怀瑾走近,摸了摸孩子的头,“长得真像守成小时候。”
“七叔公,族会上...”
“我会去。”七叔公咳嗽两声,“不过知夏啊,赵家主那支势大,我这把老骨头说话未必管用。还好守业早做了准备。”
七叔公进屋子拿出一张泛黄的纸片交给季知夏。
季知夏低头看去,纸片写着"吾若有不测,季氏改嫁他人,家产尽归狗蛋,狗蛋承吾兄血脉,绝不可过继他房。七叔可为见证。"
季知夏看完纸片咬了咬唇:“斗胆问一句,他家为何突然提过继之事?”
七叔公压低声音:“还不是看上你家那两亩田地?有财若得了怀瑾做儿子,那田自然归他管。”
季知夏带着怀瑾告别七叔公回到家,清昭眼尖地看见了母亲手中的纸张。
“娘,这是什么?”清昭仰着脸问。
季知夏深吸一口气:“这是你爹留下的字据,上面写明家产归怀瑾所有,谁也不许过继怀瑾。”
清玥眨着大眼睛:“那坏人就不能带走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