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中早早地就见过了,就连在母亲的妆奁中也有不少,实在算不上新鲜。没想到都城中流行的,还是十几年前的款式。
“哇,小姐,这个簪子好看,我想要这个。”
“小姐,小姐,这个看起来蛮好吃的,小姐也想尝尝是不啦?”
姜希宁小心地顺着人流走,耳边的竹桃叽叽喳喳,姜希宁瞧着她那兴奋的模样,从包裹中掏出银钱递给她:“去去去。”
“永庆最好的药茶!药茶嘞!”突兀的冒出来一声,姜希宁的实现又被吸引了过去。刚从酒楼出来的时候,姜希宁就注意到这人,一直畏畏缩缩地站在道路之外,带着些局促。等了半天,也没有一人上前询问光顾。
刚刚这声吆喝,像是已经让他用了很大的勇气。
姜希宁挤过人群,朝着那边蹭近了些,摊主是个看样子五六十岁的庄稼老汉,手背上都是沟沟壑壑的痕迹,微弓着腰。“姑娘,来尝尝?这可是我和婆娘大早上去新采来的!祛湿清火,最适合现在这时候!”
“诶,我就是看...”还未等到她拒绝,老汉一把将茶水塞到了她的手里,在老人家期待的目光中,姜希宁抿了一口,“倒也,还不错。”
随手扔出去一块碎银,走了两步,姜希宁又转过身,好心提醒道:“对了,老伯,这其中的银花的茎叶还是要除去的,否则泡出来的药水底味带苦,而且,这冬苗要晒干了才好放进去。”
老汉一愣:“客人怎么知道...?”话还没说完,那身影又融入了人群之中。
老汉挠了挠头:“银花...冬苗...”老汉赶忙收拾了摊子,整理好家伙就朝着家里奔去。
一旁,一个看模样十来岁,瘦瘦的小男孩挤在人群中,面无表情,往上翻着眼睛,就这样死死地盯着姜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