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宁一族自从在牢生林深处扎根之日起,百年来与外界鲜少交集,族中小辈关于战争一类的想象,全部来自于从外界传来的话本之中。
姜希宁点点头:“我也这么打算的,只是在去良越之前,我们还得回一趟牢生林。”
“牢生林?不行的,小姐。”
陈芳一听这话,也顾不得刚刚的紧张拘束,头摇地极快,“小姐初来乍到,对我们这边一点也不了解——那牢生林常年不见阳光,林中遍布的都是毒物瘴气。
一般人别说进去,就算是靠近都会浑身不舒服。我们这村子上百户人家,哪儿家不是对林子避而远之。前两年还有个不信邪的,非要进去,据说被发现的时候,就只剩下些烂衣碎肉了。”
说到这里,陈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况且,小姐不是听说了吗,良越那边不仅是战乱频发,而且如今良越又突然疫病横行,陈芳实在是不能看着小姐以身犯险....”
“停!”
竹桃笑嘻嘻地扯过陈芳的胳膊,制止住了她继续絮叨,“小姐要做什么,我们只需要服从就好了。况且,那牢生林有什么危险的,我们来之前早就去里面逛了一遭。”
陈芳有些呆滞地啊了一声:“所以,小姐要去牢生林里,干嘛?”
“找草药,救人,反正闲的也是无聊,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陈芳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小姐是说,这牢生林里面,就有治疗疫病的最后一味药材?小姐要去找这药材,去良越....”
姜希宁点了点头,轻松地仿佛是一件举手之劳的小事。
陈芳见到她这模样,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两步走到姜希宁面前行了深深的一礼。
“小姐,陈芳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