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生做了多少事情?可有多少事情会(顺藤结瓜)呢?(第17页)
“南辕北辙”一般是用来描述或形容所愿与所为、目的与行为的分离或对立,因此,池莉的用法,是讲不通的;“顺藤结瓜”,显然是套着“顺藤摸瓜”的模式生造出来的一个词,让人费解不知所云。
(这难度)早在我还没有出门之前(就开始了),于世杰就是这(难度当中的一分子)。(第18页)
“难度……开始了?”“难度当中的一分子”?这句话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从来不隐瞒自己,全都是人们在(混淆)我。(第24页)
“混淆”的是什么意思?是“误解”之义吗?一般来讲,“混淆”之后是两种意思相反或相对的词,如“混淆敌我”,“混淆是非”等。
外地人在北京,开销大,还得(防范)一些(意外)开支。(第28页)
“防范”、“意外”二词,皆非恰当用语,还可用心推敲。
二是由于语序混乱、搭配不当造成的罗嗦累赘及表义不明现象。
在深夜的枕头旁边,脑门窝在丈夫温暖的颌下(?),夜色模糊了眼睛,细细的慢慢的说话,倘佯(徜徉)在自己的记忆里,我是很愿意这么说话的。(第16页)
这句话东拉西扯,不仅显得疙里疙瘩,而且给人一种空洞无物的印象。
人们从他们的角度和认识来看待我,我有什么办法?(第24页)
“从……认识”是很少见到的搭配,既不妥当,又显多余。
现在这个世界,如果(单就强弱大小),单就(生命)的表象,人类谁能够救谁呢?(第31页)
由于这个复句的前半部分属于语义不完整的表述,致使后半句的反问落到了空处,从而给人一种圆凿方枘、驴唇不对马嘴的感觉。这是一个残缺不全的复句,也是一个性质不明的复句。
上官瑞芳用她全部的青春和生命反对我的平庸,我却还是那么地理解她和心疼她。(第29页)
这句话在逻辑上、情理上是不通的。这两句话之间并不存在一种具有否定意味的转折关系。
上官瑞芳和容容,是我伤口深处的伤口,是她们,保持了我对于疼痛的敏感和对于自己平庸的发现,因此,我无法不(动员)呵护她们,呵护她们就是呵护我自己。(第29页)
这段充满感情色彩但颠三倒四的文字,同样存在严重的语法问题(“保持了……发现”的搭配是不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