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被人爱,会总结经验教训、正确使用语言、会思考、行为举止像人一样多种多样,会做没有做过的事情。”当然,我们知道,电脑业界目前还没有达到这样的目标。但这肯定是相当大一部分人的梦想。这种梦想,到了科幻小说与科幻电影中,往往又像是一场可怕的梦魇。我们根据生物生存法则推想,在智能或体能上超过我们的生物或非生物,必然成为我们最可怕的敌人。但是,科学以其越来越大的发展惯性,带着科学家的创造欲望,带着人类对更舒适更轻松生活的渴望飞速前行,所以这种担忧,不过是细雨梦回时的几许迷茫罢了。
更何况,电脑已经把真正需要担心的事情摆在了人类面前。
那么多的科学家、程序编制者、电子工程师,集体性的一次不小心,便活生生地把一个电脑千年虫的问题摆在了世纪末。电脑的出现已经为我们今天的生活创造了许多新的词语,但正面临这样一个令人尴尬的局面时,新语言的创造者们却很具象地想到了一种令人生厌却又无处不在的东西——虫子。这只小小的却无处不在的虫子,下定决心要在世纪末来临时,好好地让整个人类尴尬甚至恐慌一回。
同样的道理,当潜藏于人心深处与人为敌的欲望,幽灵般地在暗夜里浮出,舞蹈于电脑屏幕,蚕食鲸吞我们精心建构的心智成果,挑战电脑世界里必需的规范与道德。面对此情此景,人们想起的还是一个比之于比特、比之于网络更古老的词——病毒。电脑不是生物体,但电脑病毒却有生物病毒的两项最基本的特性:传染性与潜伏期。也许,电脑专家们不会反对我们来这样定义电脑病毒:它是一种可在计算机中运行的,人为编制的,具有一定程度的破坏性、隐蔽性、可触发性、衍生性和针对性的软件程序。
我们说,世界上有许多发明创造得益于科幻小说,而科幻小说有时也以其惊人的预见性警示人们。在计算机病毒方面,科幻作家也表示出了惊人的预见性。1975年,美国作家布鲁勒尔写下《震荡波骑士》一书,该书以蠕虫和病毒为主角,第一次正面描写了在信息社会中以计算机作为正义和邪恶的斗争工具的故事。后来,作家托马斯·雷恩又推出了轰动一时的《P-1的青春》,书中大胆构想了一种神秘的、能够自我复制的、在计算机间传播的病毒。在故事中,这种病毒最后使自己成了7000多台计算机的程序主宰。
1983年,科幻电影《战争游戏》上映,影片描述了一个孤独的少年在自己的卧室中通过一台计算机从事军事活动的故事。
预言很快实现,1983年11月3日,美国计算机专家在全美计算机安全会议上展示了一种在运行过程中可以复制自身并具有破坏性的程序。这种程序正式命名为计算机病毒。随后,计算机专家们实际运行了这个程序,从而在实验中证明了计算机病毒的存在。
据不完全统计,每年在世界范围内由于计算机病毒所造成的经济损失高达数百亿美元。因此,我们完全有理由说,计算机病毒是新的科技发展时期,人类在自身安全、社会法律与人性道德方面所面临的一个重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