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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思是说他并不是自杀的?”三浦问。
犀川并没有回答三浦的问题,只是点起一根烟,抽了一口,然后缓缓地把烟吐出来。
“我只是将想到的事情随口说出来而已。”犀川回答,“没有经过整理,真是抱歉。”
“大家不是都亲眼看过筒见纪世都先生所布置的那些机关,而且他本人还以同样的导电装置自杀了,难道不是这样吗?”三浦又重复一次同样的问题。
“等灭完火后,再去调查烧焦的痕迹,应该会知道的更详细吧。”犀川回答,“不过,就我所看到的,应该不像是自杀。”
喜多便向三浦说明喷枪的事,就是喷枪的握柄上没有沾上白漆这一点。
“只是凭这样的理由?”三浦听完说明后反问犀川。
“是的。”犀川点头。“刚刚我也说过吧,我们这些观众没有拿到邀请函,只是偶然间才聚集在这里的。如果我们不来的话,他就没办法发表那个作品,而自杀戏也就得延期了。既然如此,那他怎么可能在身上涂满油漆等我们呢?”
“原来如此……”三浦点头。“犀川老师所说的理由,我总算有点了解了。但换个方式想,他会不会本来就有即使客人没来也要自杀的决心呢?也许他本来就有纵使没有观众,也要一个人看着最后遗作而死去的打算吧,不是吗?”
“嗯嗯,的确是有可能。”犀川轻轻点头。“又没有人否定这种可能性。”
“筒见纪世都应该就是公会堂断头案的凶杀吧?”三浦低声说:“是他杀死自己的亲生妹妹,然后切断她的头的。根据我的判断,他的动机一定就跟他的艺术一样令我们难以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