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邀请让我受宠若惊,由于我不肯把姓氏改为与他一致,他已经把我当乞丐亲戚一样对待。然而我还是很乐意前往,因为那次政党竞选的失败使我丢掉了工作而无所事事。
我们看见他的队友们在炽热的闪耀着乳白色光辉的加勒比海海岸上一个明亮的阳台上争论着这次空间勘测的真正目的。
“安全!”埃里克·梭森,一位身材高大的红发北欧人说。宇宙组织的人员必须为平民,他则刚从美国太空武装部队少校的位置上辞职,但他的行为、着装仍似军人。
“军事安全!“他用空啤酒杯在桌子上用力一敲,说道,“那正是我想得到的。”
“那么你的努力将永远是徒劳的,”尤里·马可驳斥道,“你所能得到的只是失败和自我毁灭。我所寻求的则是其它东西……”
当他看见我们时便止住了,于是汤姆把我介绍给了他们。马可个子很高,性情温和,带着度数不浅的黑框眼镜,做出十分严肃的样子。他很有礼貌地请我们坐下,然后又继续他的言论。
“我们将寻找生命,”他对梭森说,“没有什么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