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性格。
等我剖析完自己全部的心态,陆秦延才慢悠悠的开口:“你现在意识到工作和兴趣区别和统一的关系了吗?
朝着漆黑的夜空翻了一个克制的白眼:“我说,您要不要用这么深刻的话题教育小孩子啊,陆大爷?!”
开始了,从此刻开始变成他滔滔不绝的演说,换我闭嘴听声的份儿。电话都开始烫手了,陆秦延才发表完他的演说,对我从头到脚进行了全面深刻的分析和假设,最后总结出一点:我本人许尔,不适合从事此项严谨又严肃的工作,责令我马上转变思想,洗心革面,换种活法。
我气若游丝地回了他一句:“你丫!我偏要证明给你看,小爷我就是20世纪末最伟大的考古学家。”
喊完了再见我才想起来,我一历史系的高材生立什么志当考古学家啊?这明明应该是陆秦延的本职工作来着!
陆秦延的一番话不能全听也不得不听取一些我认为合理的部分,开完例行早会之后,我找到了组长交了一份结束实习工作的请辞书,思量了一夜,我觉得至少目前我确实是不能胜任这份工作的,心思的不定和工作的不严谨之处使得我在留下去就真有玩票的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