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quo;憋了半天的佐佐物说道。
“好,好,我这就给你们做饭去。”老婆子边说着边站起来,从火塘上方拿下了一块被火熏成黑黄色的腌腊肉,用水洗了洗,放进一口土锅里,往锅里加了些水、盐和姜,然后将锅放在火塘的三角架上,开始加大火煮起来。然后她又去准备其他菜。
三人坐下来,围在火塘边烤火。华子问道:“山脚下的那个飞机场,离你家有多远?”
“从我们家走过去,十多分钟就到了。” 伴昆答道。
土锅里煮肉的水开了,锅中散发出一阵阵腊肉的香味,馋得黄海和佐佐物直咽口水。
唯有华子不慌不忙地和老汉拉着家常,他主要想了解这一带对外来人员的管理等情况。听了他们父子俩的话,他感到住在这里应该比较安全。为了不引人注意,他对老汉说:“我们在你家这两天,如果有人问起来,你们就说我们三个是来串亲戚的。”
老汉虽然有些搞不懂华子的意思,但只要能够得到他们大把的钱,他们让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如果这几个人要是能够多住些日子那才叫好呢,老汉心想。
正聊着,老婆子的菜上来了。她在竹编的小桌上,摆上了一盘鱼酱、一盘肉末香菜,还有一盘凉拌木瓜丝、一大盘熏肉、一碗酸辣汤和一锅糯米饭。
看着一桌子香喷喷的菜饭,佐佐物问道:“刚才进来时,我看见你们家屋檐下摆着几个酒瓮,里面有酒吗?给我们来两杯。”
“有,有,那是我们自己家酿的‘老老’米酒,酒劲很大。”老汉出门给他们一人倒了一碗,自己也倒了一碗,和他们一起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