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就会无条件地顺从他。
但是对裕希子来说,他已经死了,这不仅表现在观念上。她对他已既不关心,也无热情。这毋宁说她对自己把宝贵青春献给了这样一个男人而感到羞耻。这一切,永仓大概还不知道吧。
“您在想什么?”面对面坐着的风间注视着裕希子的脸问道。
“别问!您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呢?”弘子带着责备的口气对风间说。
“哦,问这样的问题不行吗?”
“当然啰!年轻女人在这浪漫的时刻陷入沉思,您想想看……能问吗?”
“哈哈。是呀,是呀!”
风间脸上露出似懂非懂的神色。
这时弘子象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餐厅的某个地方。
裕希子顺着弘子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一个正要离开餐厅的亚洲人的背影。他肩膀微斜,身材颀长,这形象裕希子太熟悉了。
“您怎么啦?”
“啊,没什么。”裕希子若无其事地吱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