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
这令他有些心疼。
“是有点……不同寻常。”
云仲卿看向柳芸娘,眼神变得心疼和温柔,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但眼下,他确实在想办法帮家里。药方的事,是郑家那小畜生作梗,怪不得他。”
“香皂这法子……虽然听着悬乎,但也是个路子。总比坐以待毙强。”
他顿了顿,似乎在权衡。
“我亲眼见他从棺材里爬出来,这点绝不会错。”
“或许是由于某些原因开窍了,又或许……另有什么缘故。”
“只要他此刻是真心想帮云家,帮微微渡过难关,没有坏心,我们……不妨先观察观察。”
提到云知微,柳芸娘的眼神柔和了一瞬,随即又被忧虑取代。
“我就是怕…怕他藏着什么祸心。怕他是别人安插进来的钉子。”
“我们身上的事…经不起半点风吹草动。微微的身份更是…”
“我明白。”云仲卿的声音带着一种沉重的力量,他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握住了柳芸娘因常年劳作而有些粗糙的手:“所以,我们得看着他点。”
“怎么看着?”柳芸娘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