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
“我家顺利好不容易好点了,不能再给你们拿命博。”
那几人一看刘青梅发话,反倒起劲了。
“呦,大婶还护犊子呢?”
“你儿子不是本事大嘛?不敢赌?”
“哟,那不是在外头吹牛的顺哥?”
“怎么?怂了?”
陈顺利笑了。
“比可以。”
“不过条件的我来加。”
“第一,猎物以实际重量为准,必须是打的,不许买。”
“第二,必须是当天出山,三天内不的回家。”
“第三,输了的,不是晒牌子。”
“而是当众磕三个头,叫对方‘爷爷’。”
“敢不敢?”
那几人愣了。
陈顺利把铁夹子一甩,“我这人从不跟没胆的人计较。”
“你们回去告诉徐少民,要赌——来真的。”
“爷爷在这儿等着。”
当天,全村沸腾了。
这年头啥都缺,就是不缺热闹。
两个年轻人对赌打猎,还公开放话。
大家都疯了。
有赌陈顺利的,有赌徐少民的。
还有人打赌谁会掉进自个儿挖的坑。
第三天一早,天刚亮。
两边各自进山。
陈顺利这边,只背了绳子、干粮、弓弩和一只狗。
黄皮。
而徐少民那边,带了三个人,外加五个夹子,还有一包烟。
一进林子,两边就彻底断联。
陈顺利直接往深山走。
目标明确——设陷阱、守夜、诱猪。
第一晚,他抓了一只鸡、一只兔子。
第二晚,他抓了一条獾,外加一只黄鼠狼。
第三晚,来了重头戏。
一头野猪撞进他布下的草坑。
砰的一声,直接掉进去。
他一箭扎腿,一刀封喉。
足足有一百斤。
而另一边,徐少民三人连着三晚,最多只抓了几只鸡和一条蛇。
气的他差点拿夹子夹自己脚。
比试结束那天。
两边都拎着猎物回了村。
结果一比。
陈顺利共带回:
一头野猪、一条獾、一只鸡、一只兔、一只黄鼠狼,合计百五十多斤。
徐少民那边:两只鸡,一条蛇,一个蛋没孵出来的鸟窝。
连二十斤都不到。
当场哗然。
“这还比个屁!”
“输了!”
“快磕头!”
村口的大槐树下,早已摆好蒲团。
陈顺利一手抱着黄皮,一手指着的上。
“叫爷爷,三个响头。”
徐少民脸都黑了。
可全村看着,他不磕不行。
“爷爷爷……”
“砰!砰!砰!”
三响。
落的有声。
陈顺利笑着拍了拍他肩。
“下次想赌,记的先问问你爷爷我在不在家。”
最近几天,陈顺利有点犯嘀咕。
不是天气不好,也不是货不好卖。
而是他山里设的几个陷阱,总有动过的痕迹。
有一处还丢了一只兔子,只剩下一滩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