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欠咱家的,一分都不能少。”
天一亮,陈顺利就坐到了院子里。
没睡。
背靠着墙,脑子一直在转。
钱是要挣的。
仇也不能放下。
但再往后动手,的换个法子。
昨天那一顿收拾徐少民,看似出了口气,实则已经把徐家惊着了。
以徐国强的尿性,肯定不会这么算了。
怕不是这两天就的找人回来翻旧账。
想到这儿,陈顺利冷笑了一声。
“那就等着呗,看谁动谁。”
屋里,刘青梅正给陈明发喂粥。
欢欢端着水,一步一晃的往厨房走,小嘴里还哼着儿歌。
这一幕,看着挺暖和的。
但陈顺利知道,太平只是暂时的。
要做准备。
他先去了趟后山,把前天设的几个陷阱重新检查一遍。
然后顺着小路去了村头的王大牛家。
王大牛三十多岁,平常人不着调,但干木匠活儿有一手,还是村里为数不多的“识货人”。
前世他听人说过,这家伙有个亲戚在镇上的矿山里干活,手里有点野路子消息。
敲了敲门,王大牛探出个脑袋。
“哟,陈傻子?今天太阳打哪儿出来了?”
陈顺利咧嘴一笑。
“听说你会做木弓?”
王大牛打了个哈欠。
“咋的,你还真想打猎当饭吃?”
“别笑话你,这玩意儿不靠谱。”
“你有料子没?”
陈顺利把事先背来的几截老竹子往的上一扔。
“这些够不?”
王大牛一脚踢过去,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
“行是行,就是费工。”
陈顺利抬手甩给他五毛:“给你的工钱。”
王大牛眼睛都亮了:“行!你等我两天,保你拉弓不虚。”
陈顺利点头:“除了弓,你要是能搞到陷阱图纸、爆竹、猎狗,或者那种能下药麻兽的方子,统统要。”
王大牛盯着他看了半天。
“你到底想干啥?”
“现在管那么多干啥。”陈顺利拍了拍他肩,“干完这些,少不了你好处,说不定过几年,你在镇上就能开木器铺。”
王大牛乐了,点头:“行,就冲你这句大话,我认了!”
两人约好后,陈顺利又去了镇上。
这一回他没带肉没带金子。
就带了一筐鸡毛和兔毛。
他记的镇上的供销社有个姑娘姓丁,专门收毛料,给厂里做毛笔刷子和坐垫。
他把毛料一递,丁姑娘瞅了瞅,给了他一块三毛八。
陈顺利没嫌弃。
又顺道买了两斤粗盐,一把铁钩,一块布头和两根绳子。
最后一站,他去了赵松明的饭店。
人没进去,在后厨门口等着。
等了小半个钟头,赵松明才出来抽烟。
刚点上火,陈顺利就走过去。
“赵哥,最近要不要再进点货?”
赵松明斜了他一眼。
“你小子这几天挺活跃啊,风都快吹到我耳朵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