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将人害死了,还吃了官司。
若不是看在曾经的情分上,他才暗中周转保住了吴奇,更是可怜他将他收留在自己的佰草居。
此后隐姓埋名。
这些年一直安然无事,况且自吴奇来了他的佰草居但凡是他熬过的药都是药到病除,因此他就渐渐地忘了吴奇的身份,哪成想今日却有人找上门来。
掌事不慌那是假的。
他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丝毫不敢抬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了出来。
若当年的事被人捅出来,那这可是要杀头,想到这些,掌事的后背不由得被汗水浸湿。
说什么他都不能承认。
谢婉宁见状嘴角下意识的往上翘了翘。
若不是他曾经听吴克说过,他曾在佰草居当过伙夫,他也不会找过来。
很难想象,妙手回春的吴克在佰草居这么大的要药铺里只是一个伙夫。
“掌事我知道他就在后院熬药,他一直在你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他的事另有隐情,我一定会想办法证明他的清白,也好让他能堂堂正正的走在阳光下。”
谢婉宁知道掌事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承认吴奇就在他这里,当下直接说了出来。
闻言掌事吃惊的看着谢婉宁,他以为他做的足够隐秘,不曾想时隔多年竟然有人找上门来。
眼看如此,掌事微微闭上眼睛,下定决心似的看向谢婉宁。
“姑娘您说笑了,我这里真没有这个人。”
打死一个不承认,难不成她还能硬闯。
“掌事我是谢尚书嫡长女谢婉宁,不久便嫁入淮南王府,你大可放心,我找他只为医治我的祖母,我保证在吴先生没翻案之前,绝不将他的事泄露半分,我定会还吴先生清白。”
谢婉宁目光坚定的看向掌事,毫不隐瞒的说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
吴奇的医术她是相信的,找到吴奇一方面是要断了萧以安的后路。
看这一世没有了吴奇的医术,没有了她充当药人试药,他萧以安还如何能站起来?
闻言,掌事眉头紧锁,打量了谢婉宁片刻后,半晌不曾开口。
谢婉宁也不着急崔,静静的等着掌事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