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个方向。
深夜,陈宴站在私人会所的露台上,拨通了一个加密电话。
“我需要你的帮助。”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代价呢?”
陈宴晃着红酒杯,眼神阴冷。
“你不是一直想要东南亚那条走私线?我给你。”
“成交!”
他挂断电话,仰头喝完杯中红酒,又拨打了一个电话。
“周三少,我们见个面吧!”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低低笑了起来。
“你一定会感兴趣的,难道——你不想报复傅聿危?”
“他可是一直在打压你的事业。”
“你不想在周家站稳脚跟?”
“明晚七点,汀兰会所,我们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他拿过旁边桌上的香水瓶,深深吸了一口,鼻腔满是清冷的雪松香,让他愉悦眯起眼。
“傅聿危!”
“让我们看看,你是怎么身败名裂的。”
......
傅聿危回到别墅时已近凌晨,周身裹挟着一股冷冽的寒气。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飘落,将整个世界染成一片洁白。
管家迎上来,接过他的大衣,低声提醒。
“桑小姐已经睡下了。”
他淡淡“嗯”了一声,径直上楼。
推开卧室门,昏暗的灯光下,la douceur安静侧卧在床上,长发散落,呼吸均匀。
傅聿危站在床边,目光沉沉看着她,胸口那股烦躁渐渐平息下来。
可下一秒,老爷子的警告又回荡在耳边。
“你和念棠的婚事不能再拖了,傅家需要继承人!”
“你在外面养多少女人我不管,但你必须给我生个嫡孙!”
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时,la douceur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你回来了?”
她声音软糯,带着初醒的朦胧,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温柔。
傅聿危收回手,低声道:“吵醒你了?”
她摇摇头,撑起身子,目光落在他紧蹙的眉心和略显疲惫的面容上。
“你脸色不太好。”她伸手轻轻抚上他的太阳穴,指尖力道适中地按揉,“喝酒了?”
傅聿危没有回答,只是捉住她的手腕,拇指摩挲着她的脉搏。
la douceur也不追问,只是柔声道:“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吧。”
她刚想下床,却被他一把拽住,跌坐在他腿上。
傅聿危扣住她的腰,低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独属于她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像是镇定剂一般,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
“今天做了什么?”他问。
la douceur乖顺靠在他怀里,轻声道:“去了调香室。”
顿了顿,她微微垂眸,接着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还有,想你。”
傅聿危呼吸一滞,捏着la douceur的下巴迫使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