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聿危发现之前,让这个孩子永远消失。
呼吸急促拨通了一个号码:“陈少,桑白梨怀孕了。”
电话那头传来玩味的低笑:“怎么?需要我当接盘侠?”
“别装傻!”苏念棠声音尖利,“傅聿危如果知道,你就别想得到桑白梨。”
陈宴沉默两秒,“明晚八点,老地方见。”
与此同时,福利院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无声停下。
傅聿危今天在医院看到桑白梨的检查单时,心脏几乎停跳。
她生了什么病?严不严重?
他不敢深想,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来找她。
刚要下车,远处车灯亮起。
周叙白的车缓缓驶来,停在院前。
车门打开,桑白梨从副驾走下,周叙白紧随其后,手里还提着一袋药。
他小心护着她,两人姿态亲昵。
傅聿危的眼神瞬间冷下来。
“桑白梨!”他打开车门下车。
桑白梨看到他,本能皱了下眉,周叙白则下意识上前半步,挡在她身前。
“你来做什么?”桑白梨冷冷问道。
傅聿危脸色阴沉,目光越过周叙白,落在她脸上。
“我来问问,我的女人为什么半夜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你的女人?”桑白梨嗤笑,“傅总是不是忘了,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你的女人,在宸阙豪庭呢。”
说完,她不再理会傅聿危,转身要走。
傅聿危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周叙白想要阻止,他阴骘吼道:“滚!”
桑白梨不想两人起冲突,惹来孩子们,示意周叙白先走。
周叙白看了眼脸色难看的傅聿危,想了下,把手里的药给桑白梨,嘱咐她好好休息,先离开。
傅聿危拽着桑白梨把她拉进院内,月光下,他的轮廓冷硬,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意。
“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桑白梨甩开他的手,踉跄后退两步,腰抵在石桌上才稳住身形。
“傅总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金主?还是施舍者?”
\"桑姐姐!\"
稚嫩的童声突然响起。
几个孩子从二楼窗户探出头,很快光着脚丫咚咚咚跑下楼,像一群小鸟般扑向桑白梨。
最小的女孩抱住她的腿,献宝似的举起一幅画。
“姐姐你看!我画的新孤儿院!”
画纸上歪歪扭扭的楼房,‘阳光孤儿院’几个字前站着一个扎马尾的高个子女人,周围围满笑脸灿烂的小人。
桑白梨指尖发颤接过画,喉咙像被什么堵住。
傅聿危目光扫过孩子们期待的脸,突然笑了。
“重建孤儿院需要多少资金?”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三千万?五千万?只要你开口求我。”
孩子们困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桑白梨浑身发抖,她太熟悉这种眼神。
就像当年孤儿院里,那些领养人用施舍的姿态等着孩子讨好他们。
“滚出去。”她一字一顿说。
傅聿危眯起眼,掏出手机:“李院长,明天带人来接收这批孩子,重新分配福利院——”
“傅聿危!”
桑白梨猛地抓住他手腕,眼底终于浮现慌乱。
孩子们吓得缩成一团,最小的女孩\"哇\"地哭出声。
“这就受不了了?”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当年主动爬我床的时候,可比现在诚实得多。”
剧烈的眩晕感突然袭来,桑白梨眼前发黑,踉跄着扶住石桌,孕吐的酸水混着血腥味涌上喉咙。
“桑白梨!”
傅聿危下意识去扶,却被她狠狠推开。
孩子们惊恐的哭喊声中,她抹掉嘴角的水渍,笑得凄厉。
“傅总你一定要折辱我吗?”
话音未落,她膝盖一软向前栽去。
傅聿危一把将人捞进怀里,触手却是一片冰凉。
她脸色白得近乎透明,额角沁出细密冷汗,右手却本能护着小腹。
这个保护动作让傅聿危浑身血液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