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明明可以说是巫师界标准的大少爷了,不知为何做起事情来总是偷感十足。`s·h`u*w-u-k+a*n¢.`c?o?m!
佩尔早就到了,只不过躲在一旁,看着德拉科马尔福靠在树上,左顾右盼。
等了一会儿他还在嘟嘟囔囔地骂人,赌气要走,但没两步又回来了,踹树踹石子,硬生生和这些死物发了半个小时的火。
看他消停地差不多了,佩尔才不紧不慢地出来。
“你迟到了,你没有时间观念吗?!你让一个马尔福等了你半个多小时!”
佩尔没说话,双手抱胸,就这么看着他。
“你干嘛不说话,你也知道你做错了?”
“和我道歉我就原谅你。”
佩尔还是没说话。
两个人在静谧的树林里站着,蓬松的雪因为人们走来走去变得坚实光滑。
德拉科因为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虚不小心踩到硬雪后摔了个相当不优雅的屁墩。
“嗷……”
佩尔跟着蹲下来,“疼吗?”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德拉科有些意外,“疼,疼死了,后面肯定都红了……”
她就知道自己一说好话他就会变成这种态度。
唉,巫师界真是充满生物多样性的地方。′s·a~n,s+a^n_y+q/.-c*o*m+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哑巴了?”
“我帮你绑发带吧。”
德拉科摸了摸自己发带,确实松了。
佩尔拿下那条旧发带暂时放进口袋。
“给你条新的,你之前不是说了吗,我买了,在霍格莫德。”
德拉科看了眼就开始撇嘴,“你没记住我的要求吗,这发带怎么是粉褐色的,我不喜欢。我要带旧的,你去重新买。”
想起来选这个发带的原因,佩尔就想笑,她保证德拉科一定会恼羞成怒的。
“那天你因为被巴克比克抓伤在医务室光着上半身,我看到了并且印象深刻,所以买了这个颜色。”佩尔的手指精准放在了他左胸口某一处。
德拉科感觉自己的脸很烫。
“混蛋!我不带!我死也不会带的!”
佩尔没理会他的挣扎,这点力气对她来说还不如他教父做狗的时候扑她那一下来的有力度。
他这小身板拧得过谁。
佩尔把他禁锢在身前,手一下一下从前往后梳理着他的头发,淡金色在手指尖穿梭,冰冰凉凉。
一股难言的羞耻和别的什么情绪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他红着眼,手指用力扣着雪地。·3!0-1^b+o′o+k`..c!o-m*
当头发被粉褐色的发带束起的时候,他觉得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了。
未知带来的惊恐感和不安让他不自觉用力掐住了佩尔的胳膊寻求实质性的依托。
“系好了,意外的很适合你,不要摘。”
“我偏要摘,我才不会戴这么恶心的发带!”
佩尔突然笑了,像只小狐狸,“你不说谁知道这颜色代表了什么。”
“我知道,你也知道!”
“那不是很好吗,只有我们知道。”
德拉科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除非你保密!”
“看心情啊,你如果再像费尔奇的猫一样到处挑衅我和我的朋友,那我真的无法确定,乖巧一点吧。”
佩尔掏出来旧发带,好在它足够长,好在德拉科的脖子足够纤细,绑在他的脖子上,有种装饰圣诞礼物的感觉。
她只是想用发带系个领结的,她发誓,但脑子变得迟钝了起来,思考被按下了暂停键,有一个声音一首告诉她:
【随心所欲吧,女孩,还记得你一年级的时候掐他脖子的时候,他的表情吗?】
【不要克制……】
发带在脖子上越勒越紧,德拉科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看着痛苦但脸颊的薄红从未消失过。
德拉科难受得手胡乱扯着,揪下来她的发带,黑色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摊开。
距离太近了,他看得清佩尔迷茫疑惑的双眼,看得清她嘴巴里闪烁的舌钉,听得清自己和佩尔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在佩尔眼里德拉科的脸也变得无比生动,尤其是他因为要大口呼吸空气无法闭合的嘴。
“松开……咳咳。你又要像当时那样对我了吗?”
“不知道,但我想你求我,德拉科,求我。”
德拉科磕磕绊绊地说道,“求你,求你行了吧,你要勒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