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快。

“报警没？”

“报了，警察去了啥都没找到。”陈先生苦笑，“现在他们都躲着我，说我背叛了信仰。”

林羽看着他，沉默一阵说：“愿不愿意带我们去那地儿？”

陈先生犹豫好久，最后点头。

第二天夜里，林羽带小队摸黑去了城郊废弃化工厂。

月光黯淡，风穿过破厂房，呜呜作响。

他们在厂区角落发现些蛛丝马迹：烧过的香灰、刻着怪符号的石头，还有几滴干了的血。

技术组马上取样分析。

“血型ab型。”法医初步检测后说，“男性，年龄三十到四十左右。”

林羽蹲下，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符号。

这些符号不像普通宗教图腾，倒像某种密码。

“这恐怕不只是邪教余孽。”唐婧在他身后轻声说，“更像某个地下组织的痕迹。”

林羽没搭话，盯着符号，像要瞧出点名堂。

他清楚，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冒头。

回办公室，他立马调出之前收集的所有信息，包括赵晓芸给的笔记，还有新发现的符号图案。

凌晨三点，电脑屏幕跳出匹配结果。

林羽眼睛一亮。

“找到了。”他低声说，“这些符号……和二十年前一桩没破的连环杀人案有关。”

唐婧猛地抬头，问：“你是说……”

“我早说过，他们早钻进社会各处了。”林羽起身，拿上外套，“而且，他们压根就没消失。”

他朝门口走去，脚步沉稳。

夜色浓重，风吹过走廊，灯光摇晃。

门合上瞬间，办公室陷入短暂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