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凌云眉头皱了皱。+咸~鱼\墈¢书·王. ~首_发?
原先他叮嘱过杨昭,一旦查到猴子的出身,便去一封信到登州。
这几年,他一首在登州坐镇,却没有收到杨昭的来信。
原本他还有些奇怪,没想到这个家伙根本就没去查,如此,便一点也不奇怪了。
“如今可不是我当世子那会了,皇城的一多半禁军都归我管,这一忙就给忘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杨昭苦笑道。
凌云淡淡摆手,刚想要说话,双耳便是一动,接着,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二殿下缘何这般鬼鬼祟祟,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话落,外面的拐角处,便传来杨暕惊喜的声音:“咦?凌大哥?竟然是你!”
当他走近一看,发现真是凌云后,当即激动地又蹦又跳。
本来看到心里亮着烛火,杨暕还以为是哪个下人,胆敢私自在凌云的如意苑歇下,这便要前来怪罪。
可等到他来的近些一看,院子里面,其中那个肥胖的身影,怎么就这么像他大哥呢?
当下,他便打算悄悄退走,没曾想,却被发现了。
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叫住他的这个人,竟然是凌云!
杨暕在一旁手舞足蹈了好一通,才凑到凌云耳边,小声道:“凌大哥,您再不回来,我可就要憋死了!”
“嗯?憋死?此话怎讲?”
“哎呀,您忘了吗,当年咱们可是说好的啊!”杨暕跺了跺脚,接着道:“香居雅阁啊,这几年我的月俸可都攒着,一文都没舍得花,就为了等您回来呢。-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
听到这话,凌云脑中闪过一个片段,还真有这么个事儿。
当时,他只当对方是随口一说,根本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会将月俸存着,等着自己回来之后,请自己去香居雅阁玩一通。
他刚想要说话,便见杨暕突然皱起眉头,接着鼻头轻动:“咦,凌大哥,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你今晚去喝过花酒?”
闻言,杨昭立刻看了过来:“胡说什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可,凌大哥身上真的有女儿的味道啊!”杨暕道。
见状,杨昭脸上露出一抹狐疑,接着眼中闪过探究之色:“你真去喝花酒了?”
看着凌云那心虚的样子,杨昭心中愈发肯定,旋即便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把揪住其衣领:“好啊,我还以为你真的刚从东宫出来,不曾想,你竟是偷偷跑去喝花酒了!”
“妈的,你知道老子翻了多少条巷子吗?”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老子的腿现在都在打颤,你个混球儿!”
看着连爆粗口的杨昭,不止是凌云,就连杨暕都是愣了愣。·x_x*n′y!d+..c^o\m¢
这还是那个谦和仁慈,温文尔雅的晋王吗?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凌云将他的手拨开,伸出三根手指:“天地良心,我真没有去喝花酒啊!”
这一次,不等杨昭开口,杨暕便立刻质问道:“那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来时经过一棵槐树之时,突然起风,槐花落到身上,自然就有香味了。”凌云张口就来。
闻言,杨昭朝杨暕努了努嘴,后者会意,又凑到凌云身边,仔细地闻了闻:“咦,好像还真是槐花的味道,只是...”
“没什么只是的,事实就是这样。”凌云立刻道,而后指了指身旁的位置:“二殿下,快坐。”
杨暕点头,刚一坐下,又皱眉道:“可是这香...”
“吃块鸡腿肉。”凌云首接拿起一只鸡腿,塞到了他的口中,不让他说下去。
同时,他的心里也是暗暗惊讶,这小子的鼻子这么灵的?
杨昭脸色稍缓,重新坐下后,道:“关于猴子和那胡三之事,你也不必着急,明日我便让人...”
“胡三?三胡?”杨暕刚将鸡腿啃完,听到他们提到那个小子,当即恶狠狠道:“妈的,这个混账小子,想起来我就来气!”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个三胡居然是唐国公家的三公子,你们说气不气人,我好不容易才查到他的底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李渊的儿子,妈的,我就是想报仇都没办法!”
嗯?
凌云和杨昭同时眼睛一亮,异口同声道:“此话当真?”
“真的啊,两年前,我外出瞎逛之时,曾见到那小子,和唐国公府的大公子李建成走在一起,我亲耳听见后者唤他“三弟”,怎会有假?”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