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眼中拂过一抹欣慰,脸上笑意连连,她虽然平时没少数落程咬金,可心底里,却是比谁都希望自己这个儿子能有出息。\晓_税\C!M?S* `耕.辛.醉\筷?
“都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
“饿了,饿了,这么久没吃老娘做的饭,可把俺馋死了。”程咬金立刻笑道。
程母笑着在他的脑袋上拍了拍,对着凌云行了一礼后,便退了出去。
......
晚间,凌云带着蒹葭回到内院,后者便一脸神秘兮兮地笑道:“凌大哥,前些日子我给你打扫房间的时候,在桌角处发现了一封没有拆开的信哦!”
“哦?”凌云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诧异,问道:“什么信?”
“别人写给你的,我哪里会知道?”蒹葭眼睛转了转,继而坏笑道:“不过,看尺牍上那几个娟秀的小字,十有八九是出自一位姐姐之手。”
见她这副古灵精怪的作怪模样,凌云不禁摇头失笑,同时心里也生出了一丝兴趣。
当他回到房间,果然便看到桌子上压着一封没有拆封的信,想来是蒹葭放在这里的。
拿起一看,他便是露出恍然之色,原来是当初在魏宅之际,盈盈离去之时,让魏宅的那名门子转交给自己的。+第¢一^墈-书_枉^ ~免+费·粤^黩,
当时他随手就给收了起来,没有顾得上看,之后,又来到了登州府,早就将这封信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若不是蒹葭给找了出来,这等来自盈盈的信,只怕一辈子都难以再见天日。
当看完信上的内容后,凌云的眼中拂过思索之色,同时喃喃出声:“八里二贤庄...”
......
花开花落,潮涨潮汐,不觉又过两年,在这两年里,凌云时不时便让程咬金带领一众小童,悄摸出海视察。
凡是所辖水域之内,有海盗出没,尽皆屠杀。
在这样的铁血手腕之下,登州府管辖之内,再无海盗之患。
而程咬金一伙儿,又都是闲不住的主儿,多次出海无果之下,他们便将目光,投向了更远一些的海域。
凡是见到有海盗出没的岛屿,皆是以雷霆手段破寨夺命,不留一个活口。
久而久之,他们的凶名便被传播了出去,所有靠海而生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支神秘的队伍,闲得没事干,就喜欢在海上转悠,专杀海盗,被冠以“海上屠夫”之名。
如此一来,正经的商船,亦或者是出海捕鱼的渔民们,自然大喜过望,不再担心会被海盗盯上。?2`8_l\u`._n`e′t¢
可那些被程咬金等人视为眼中钉的海盗势力们,可就难受了,数次迁移,仍然有其他海盗势力的噩耗不断传来。
最终,为了自身安全,他们只得背井离乡,远离大隋边境,前往了大海另一边的高句丽。
......
凌宅后院。
蒹葭正抚弄着一把七弦琴,照着琴谱,专心地弹着曲子。
凌云则是斜躺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捧着“曹操传”,双眼微闭,时不时晃动两下大腿,简首不要太惬意。
就在这时,一名护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打破了院中的安宁。
“报,公子,王府七太保苏成,来府求见,此刻正在外院等候。”
凌云闻言,面色微变,如今的登州府,外无海盗侵扰,内则政治清明,民生安乐。
于如此安宁的治理下,凌云如今在登州府的威望,几乎可以与靠山王杨林比肩。
所以一般情况下,诸位太保绝不会轻易登门打扰,即便遇到一些棘手的难题,也会如杨林在时一样,由他们共同商议解决,除非万不得己,才会寻至他处。
如今苏成前来,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联想到此前黑龙峡祸事,凌云不敢耽搁,赶忙将“曹操传”放到一旁,跟蒹葭说了一声后,忙便走了出去。
待其来到外院大堂,便看到苏成背负双手,一脸急色地在堂内来回踱步。
“兄长如此着急,所为何事?”
见到凌云,苏成立刻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沉声道:“十三弟,你可算是来了,方才皇城八百里加急来报,说皇后于昨日病逝于永安宫!”
闻言,凌云面色微缓,竟然是这件事。
昔日于皇城,他便洞悉独孤皇后大限将至,最多半年必薨。
而今却己逾两年又八月,相比他的预期,独孤皇后竟多撑了两年又两月。
想必,是杨广将他的话听了进去,这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