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就只好用强了!”
合欢老祖得意地笑着,缓步走向二女,眼中淫光大盛,仿佛己经看到了将她们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场景。
就在他准备伸出魔爪之际,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突兀地从他身后响起:
“恶心的东西,竟然敢将主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你,该死!”
“我尼玛!”
合欢老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首冲天灵盖。
这声音,化成灰他都认得,不就是那个煞星秦墨吗?
他不是应该在和上神李道风互殴吗?
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
他僵硬地扭过脖子,嘎吱作响,仿佛生了锈的机器人。
下一秒,他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
只见秦墨单手拎着一个血葫芦似的人,一步步走来。
那血葫芦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寄予厚望的上神李道风!
此刻的李道风,浑身没一块好皮,软趴趴地耷拉着,显然己经嗝屁了。
“咕咚!”合欢老祖狠狠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小心肝都在颤抖。
他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哎呀妈呀,秦爷,您回来啦?误会,天大的误会!我刚才就是跟他们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您瞧这帮瓜怂,一个个紧张兮兮的,我这不是想让他们放松一下嘛!”
秦墨似笑非笑道:“哦?开玩笑?那你这玩笑开得挺别致啊。不过,我对你们合欢宗那个‘嘿嘿嘿’神功倒是有点兴趣,听说练了能让人‘一夜七次郎,金枪不倒’?把《合欢真经》交出来,麻溜的,本座今天心情好,或许能让你走得痛快点。”
合欢老祖一听,连忙道:“有有有!秦爷您想学,那是小老儿的荣幸啊!”
他哪敢有半点犹豫,当即将《合欢真经》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生怕漏了一个字惹得这位爷不高兴。
秦墨一边听,一边点头,强大的神魂让他过耳不忘。
听完之后,他眉头微微一蹙:“嗯?就这?你老小子是不是藏私了?这功法不全啊,阉割版的?”
合欢老祖吓得一哆嗦,哭丧着脸道:“秦爷明鉴啊!借小老儿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您面前耍花腔啊!这《合欢真经》总共有九册,小老儿我资质愚钝,也就只修炼到前六册。后面那三册,据说是宗门至宝,存放在上界的合欢宗总坛,我这小小的下界分舵,哪有资格染指啊!我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秦墨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不像说谎,这才收回了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
合欢老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秦爷,小老儿现在可以……滚蛋了吗?”
“滚蛋?”秦墨挑了挑眉,语气戏谑,“你这服务态度不行啊,货都没给全,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差评!本座最讨厌这种货不对板的奸商了。”
话音未落,他看似随意地一掌拍出。
“啪叽!”
合欢老祖整个人像个被拍扁的番茄,红的白的溅了一地,死得不能再死了。
临死前,他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草率了,早知道就编个完整版的忽悠他了!
秦墨掸了掸衣袖,仿佛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目光随即转向那两个瑟瑟发抖的供奉。
李风行和马青阳。
“噗通!噗通!”
这两个老头子哪还敢有半分天人境高手的傲气,当场就给秦墨跪了,磕头如捣蒜:“秦前辈饶命啊!秦爷爷饶命啊!我们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哦不,我们就是老,但我们还有用啊!我们是天人境,给大周国看家护院,专业对口!我们愿意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求秦爷爷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秦墨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吃里扒外,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留你们何用?给叛军当气氛组,还是等着下次再捅大周国一刀?养着你们,我都嫌浪费粮食。”
他话音刚落,又是轻飘飘两掌拍出。
“砰!砰!”
两声闷响过后,李风行和马青阳也步了合欢老祖的后尘,脑袋像西瓜一样爆开。
秦墨随手将李道风和合欢老祖的尸体扔进了叛军阵中,如同扔了两块垃圾。
他运足真气,声音如洪钟大吕般响彻整个战场:“尔等听着!你们的狗屁上神李道风,还有那个什么合欢老祖,都己经被本座送去地府喝茶了!现在,放下武器,跪地投降,或可留一条狗命!若敢负隅顽抗,本座不介意让这里血流成河,寸草不生!”
皇帝李深也适时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