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眼瞅着气运金龙朝自己飞扑而来,脸上却没有一丝波澜。?k!a^n+s!h`u~d·i/.·c¢o?m′
开玩笑,有秦墨大佬在,慌个锤子?
他现在是稳如老狗。
秦墨瞥了一眼那气运金龙,不屑道:“垂死挣扎罢了,比刚才也没强到哪儿去,太弱了!”
话音未落,秦墨随手一挥,依旧是那招朴实无华的《万法归宗》。
一个太极图凭空浮现,迎风见长,旋转着飞了出去。
“嗡”的一声轻响,那太极图便如一面盾牌,轻轻松松地挡住了气运金龙。
金龙一头撞在太极图上,发出“嗷呜”一声悲鸣,龙头都被撞扁了几分。
太安帝脸色瞬间发黑,他拼命催动秘法,试图让气运金龙加大力道,冲破那该死的太极图。
同时,他对那两个供奉大吼:“两位爱卿!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朕平日里锦衣玉食供着你们,不是让你们在这儿当观众看戏的!”
那一高一矮两位供奉闻言,非但没动,反而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高个子供奉慢条斯理地说道:“陛下息怒。我等受皇室供奉,职责乃是护卫皇室血脉周全,抵御外敌。眼下此乃陛下与太子殿下的家事,属于皇室内部矛盾,我等外臣,实不便插手,免得落人口实,说我等干预皇储大位啊。”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滴水不漏,仿佛他们真是忠心耿耿、恪守本分的老实人。
但实际上,两人分明是怂了。
没看见秦墨大佬一招就把气运金龙给干趴下了吗?
我们上去?
那不是送人头,是赶着去投胎啊!
这浑水,傻子才去蹚!
我们虽然是供奉,但我们更是惜命的打工人,犯不着为了你这快要下台的皇帝把小命搭进去。
躺平,才是王道!
太安帝差点没一口老血当场喷出来,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个老家伙就是怂了,找借口摸鱼呢!
他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道:“混账!饭桶!废物!朕养你们何用?平日里山珍海味,灵丹妙药,哪一样少了你们的?关键时刻,你们就给朕演起了外人?吃里扒外的东西!朕要诛你们九族!”
各种国粹轮番上阵,唾沫星子横飞,可惜两位供奉充耳不闻,眼观鼻,鼻观心,岿然不动。_咸.鱼¢墈~书, *哽′辛?最`全+
就在太安帝骂得口干舌燥之际,秦墨那边又有了新动作。
他心念一动,那太极图猛地加速旋转起来。
黑白二气交织,形成一个深邃的漩涡,产生了一股磅礴无匹的吸力。
那条气运金龙,在这股吸力面前,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发出一声哀鸣,便被整个吸入了太极图之中。
太极图滴溜溜一转,缩小后飞回秦墨体内。
秦墨只觉丹田一阵舒爽,仿佛吃了一顿大补餐,刚才消耗的灵气不仅尽数恢复,甚至还略有精进。
“噗——”
太安帝一口鲜血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染红了身前的龙案。
气运金龙被强行吞噬,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反噬。
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精气神,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气息微弱,己是奄奄一息。
他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李深,嘴里咒骂着:“逆……逆子……你这个……弑父篡位的逆子……”
声音嘶哑,充满了无尽的怨毒。
李深看着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狼狈不堪的父皇,眼神复杂无比。
有快意,有解脱,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父皇,事己至此,多说无益。您安心去吧。大周国,会在儿臣的带领下,扫清沉疴,恢复太平,重铸盛世,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中兴局面。您的罪孽,儿臣会替您弥补。”
这番话,既是说给太安帝听,也是说给自己听,更像是一种宣誓。
太安帝闻言,却发出了一阵冷笑:“呵……呵呵……天真!黄口小儿!你以为这皇位是什么好东西?等你真正坐上我这个位置,你就会知道有多难!江山社稷,人心诡谲,哪一样不让你焦头烂额?逆子……你也活不了多久……朕,会在下面等着你……很快,你就会下来陪朕了!哈哈……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狂笑,他猛地又喷出一口黑血,脑袋一歪,彻底没了声息。.E,Z!暁¨税\枉/ \哽/歆.罪¢全-
随着太安帝的驾崩,皇宫上空盘踞的那条气运金龙,发出一声震彻云霄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