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龙符令,提升实力,带母亲和姨娘孩子们杀出去!
就算是死,也不能束手就擒!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朗沉稳的声音突兀地在她们耳边响起:“莫慌,些许跳梁小丑而己。”
正是秦墨的声音!
“我会将你们稍作变化,他们察觉不出。”
话音刚落,柳氏、李欣瑶、几位侧妃以及那些孩子们,只觉一股温和的力量包裹了全身。
下一刻,她们的身体便开始发生匪夷所思的变化!
柳氏和李欣瑶几个大人身形扭曲、凝固,眨眼间竟变成了院角几块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石墩,表面还带着青苔,仿佛在此处经历了无数风雨。
而那几个活蹦乱跳的孩子,则化作了几株手臂粗细、枝叶稀疏的小树,歪歪扭扭地立在院子边缘,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那管家本就吓得腿肚子转筋,此刻亲眼目睹这神仙般的手段,更是惊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他张大了嘴巴,只能在心中狂喊:“我的老天爷啊!这、这莫非是仙术不成?太不可思议了!这位秦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说时迟那时快,“哐当”一声,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锦衣卫总旗,手里拎着个酒葫芦,醉眼惺忪地晃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十多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个个手按刀柄,凶神恶煞。
那总旗打了个酒嗝,满嘴的酒气几乎能把人熏个跟头。
他眯着眼睛在院子里扫了一圈,除了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管家,以及一些石墩、假山、小树之外,空空如也。
“嗯?人呢?”总旗眉头一皱,不满地嚷道,“刚才不是听着这院里叽叽喳喳跟进了耗子窝似的吗?怎么一转眼就没人了?都特么属兔子的,跑这么快?”
管家早己被秦墨暗中传音叮嘱过,此刻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连忙挤出一脸谄媚的笑容,躬身上前:“回禀军爷,方才确实是小人家中的几位女眷在此处说笑。她们胆子小,一听外面动静大,以为是哪家失火,早就吓得躲回后宅去了。还请几位军爷高抬贵手,莫要惊扰了她们。”
说着,他不动声色地从袖中摸出一小袋沉甸甸的银子,飞快地塞进那锦衣卫总旗的手中,陪笑道:“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天干物燥的,请几位军爷喝杯茶,润润喉咙。”
那总旗掂了掂银子,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语气也缓和了些:“算你小子识相!放心,咱们弟兄只是奉上峰之命,搜捕城中潜藏的逆党逃犯,只要不是窝藏钦犯,自然不会胡乱为难良善人家。”
他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几个手下道:“你们几个,去后宅那边瞧瞧。记着,动静小点,别真把人家女眷给吓出个好歹来,到时候本官可担待不起!”
“是,总旗大人!”
几个锦衣卫应了一声,便在那管家的引领下,往后宅方向去了。
这锦衣卫总旗许是刚才酒喝得有些猛了,此刻只觉得小腹一阵发胀,尿意上涌。
他嫌茅厕太远,也懒得去找,见院子角落里僻静,便晃晃悠悠地走到一棵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树下,解开裤腰带,对着树根便开始“哗哗”放水。
那小树,正是太子最小的儿子所化。
小家伙哪里受过这等腌臢气?
虽然被秦墨施法变成了树,但意识尚存,可以动身子。
他忍不住猛地身子一扭,一条柔韧的枝条带着风声,“啪”的一下,狠狠抽在了那锦衣卫总旗的脸上!
“哎哟!”
总旗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子抽得一个踉跄,差点摔个嘴啃泥。
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剧痛。
顿时勃然大怒,酒也醒了大半:“他奶奶的!反了天了!一颗破树也敢抽老子的脸?老子今天就砍了你当柴烧!”
他“呛啷”一声抽出腰间的绣春刀,不由分说,便朝着那颗小树当头劈下!
“啊!救命啊!”
小树中发出一声稚嫩惊恐的尖叫。
这声音虽然细弱,却清晰无比。
那总旗的刀锋己经快要触及树干,听到这声尖叫,动作猛地一滞。
他这才反应过来:“好家伙!原来这小树是人变的!难怪刚才会抽老子!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管你是人是妖,敢对锦衣卫动手,就是死路一条!”
他眼中凶光更甚,手中的绣春刀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迅猛地劈了过去,显然是要将这“树妖”一刀两断。
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