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跟特么交响乐似的。
不过这三位和原主这个战五渣不同,记忆中,他们都是有些武艺傍身的,虽然也被打得不轻,但明显比原主耐操,现在居然还能睡得着。
秦墨咬着牙,一点点挪动身体,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人爬了过去。
那是个看起来有些贼眉鼠眼的年轻人,正抱着一根草杆睡得流哈喇子。
“兄弟,醒醒,醒醒!”秦墨用尽力气推了推他。
那年轻人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警惕地看着秦墨:“干嘛?秦兄,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想干哈?”
秦墨从原主的记忆中扒拉出这三人的信息:这个贼眉鼠眼的叫苏三,是个三流小派“灰仙派”的弟子;那边那个体型跟弥勒佛似的胖子叫马晓鹏,据说是某个隐世食修家族的传人;还有一个光头,脑袋锃亮,法号净业,是金刚寺的弟子。
三人年纪都不大,也就二十出头,都是热血上头跟着太子混的愣头青。
“苏三兄,”秦墨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还有马兄,净业大师,我想请教个事儿。”
他声音虚弱,但尽量提高了些。
另外两人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向秦墨。
“秦兄,有屁快放,别耽误老子睡觉。”马晓鹏揉着惺忪的睡眼,瓮声瓮气地说道。
秦墨清了清嗓子:“三位都是练家子吧?”
三人对视一眼,皆是点头。
苏三撇撇嘴:“练过又怎样?还不是被锦衣卫那帮狗娘养的打成这德行。”
“我想……我想学点武功。”秦墨艰难地说道。
这话一出,牢房内静默了片刻,随即爆发出一阵嗤笑声。
“噗……咳咳咳!”苏三笑得最夸张,结果牵动了伤口,疼得首咳嗽,“我说秦墨,你没发烧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练武?你当练武是吃饭喝水啊,一学就会?再说了,咱们指不定明天就得去见阎王爷了,你现在练,来得及吗?”
马晓鹏也咧着嘴:“秦兄啊,不是兄弟我说你,你这文弱身板,也不是练武的料啊。以前太子让你跟着我们学几手防身,你都说头悬梁锥刺股,没空。现在临时抱佛脚,怕是佛祖都抱不住你这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