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
“季娘子,听说昨晚采石场那边出了事?”张嫂压低声音,“说看到血淋淋的人被丢在沟里!”
季知夏面露惊讶:“竟有这种事?我昨晚一首在屋里做针线,倒是不知晓。”
张嫂还在小声嘀咕:“有人说…和红莲教有关。”
季知夏的手微微一顿:“红莲教?那是什么?”
“你知道什么?是矿上的王狗子!”另外一个妇人压低声音道:“据说人疯了,耳朵都没了一只,可吓人了!”
听到此处,季知夏唇角微微上扬,心中暗想,疯了好,疯了就不会乱说话了。
这些细微的变化,像春风一般悄然吹拂过采石场,众人对红莲教的名声渐渐从一知半解变成了敬畏。
几日后,韩大人书房内,油灯将身影拉得老长。
他指尖轻叩桌案,面前跪着的衙役正低声禀报:“大人,采石场近日犯人间流传着一个叫红莲教的组织...”
“红莲教?”韩大人疑问问道:“何时出现的?他们是做什么的!”
衙役额头渗出汗珠:“回大人,据说是半月前突然兴起的,那些犯人神神秘秘的,只说入教能得庇佑,具体内情还不清楚......”
韩大人猛地拍案而起:“混账!在本官辖地竟敢装神弄鬼!”他忽然想起什么,眯起眼睛:“给我去查!”
衙役领命退下后,韩大人独自在书房内踱步,他隐约感到这个所谓的红莲教不简单,能在短短半月内让犯人们如此敬畏,背后必有蹊跷。
与此同时,季知夏正带着清昭在洗衣房忙碌。
她手法娴熟地搓洗衣物:“昭儿,玥儿最近怎么样?”
清昭垂下眼眸:“娘亲...玥儿整天做噩梦,精神不太好。”
季知夏洗衣服的手微顿:“她以后会明白的。”
清昭突然伸手握住季知夏的手:“嗯,我懂娘亲。”
季知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孩子。”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吵闹声,母女俩抬头望去,只见几个衙役拖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