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黄老夫妇的一日三餐季知夏都会让孩子送,白日里出去干活,晚上则教导孩子。-三`叶·屋, ,首~发¨
季知夏则借着洗衣劳作的机会,继续发展红莲教的势力。
一日深夜,季知夏正在废弃粮仓召集几位核心信徒议事,艾丫神色慌张:“圣母,不好了!采石场那边出事了!”
季知夏眉头微蹙:“何事如此惊慌?”
艾丫喘着气道:“有个叫王狗子的,自称是您的亲信,在采石场强收供奉,说不交钱就不能入教,结果跟几个犯人起了冲突,现在闹得沸沸扬扬,差点连守卫都惊动!”
季知夏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王狗子?此人是谁。”
瘦高男子低声道:“圣母,近来确实有人打着红莲教的旗号在外招摇撞骗,若不及时处置,恐怕会引来扰乱。”
季知夏忽然轻笑一声:“艾丫,去把王狗子请来。记住,要让他觉得是得了重用。”
三日后深夜,衣衫褴褛的王狗子被带进破庙。
他扑通跪下:“圣母娘娘!小的日日盼着为您效劳啊!”
季知夏缓步绕到他身后,突然拽起他后领。
王狗子惊觉脖颈抵着冰凉刀刃,吓得尿了裤子:“圣、圣母饶命!”
“听说你替红莲教收了银钱?”季知夏声音轻柔:“钱呢?”
“在、在这里......”王狗子瑟瑟发抖的掏出铜钱。¢看¨书¢屋! ~首′发\
季知夏亲手扶起瘫软的王狗子:“既是为教中办事,何须躲藏?”突然她手中刀光一闪,王狗子惨叫一声,捂着鲜血淋漓的耳朵倒地翻滚。
“这钱赏你,就当买你一只耳朵的价钱。”季知夏将铜钱撒在他身上,声音陡然转冷,“下次若再敢冒充红莲教众”她俯身踩着王狗子的身体,“丢的就不只是耳朵了。”
王狗子面如土色:“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季知夏裙摆扫过地面血迹:“把他扔出去,记住,别被人看见。”
瘦高男子会意,拽着王狗子的衣领往外拖。
凄厉的哀嚎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艾丫递上沾湿的帕子:“圣母,采石场那边......”
季知夏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明日你亲自去一趟,红莲教赏罚分明,真心皈依者,自有福报,借名敛财者......”火光映照着她幽深的瞳孔,这就是下场。”
艾丫适时递上一碗温水,她接过来抿了一口,喉间那股恶心感才被压了下去。_小-说`C¨M′S! .无/错.内\容~
“大头回来了吗?”季知夏声音己恢复平日的柔和。
“回圣母,大头还未回来。”艾丫恭敬回答,眼神却忍不住往地上未干的血迹瞟去。
季知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怕了?”
艾丫慌忙摇头:“不,不是...只是...”
“你会习惯的。”季知夏拨弄着短刀:记住,红莲生于淤泥,不经烈火,怎得清净?”
这时门外传来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季知夏整了整粗布衣襟:“进来。”
大头闪身而入,这个瘦高如竹竿的男子是季知夏是狂热的追随者之一。
他抱拳行礼:“圣母,事情办妥了。那王狗子被丢在沟里,明早自会有人发现。”
“可留下痕迹?”
“按您的吩咐,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守卫们也不会查出来的。”
季知夏满意地点头:“采石场那边以后多注意一些!”
“艾丫,把地上收拾干净,大头,你去找马铁匠,让他再做些铁器。”她慢慢走出门去。
季知夏刚迈出粮仓,就见一个小脑袋躲在不远处,她脚步一顿,认出那不就是清玥嘛?
只见清玥也怯生生正看着她:“娘?”声音带着疑惑,“是您吗?”
“清儿?”季知夏调快速拉着她往住所走去:“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清玥被季知夏拉着前行:“娘亲,我看到了!”
季知夏随即笑道:“看到什么了。”
清玥猛地抬头,“娘,您们到底在做什么?我看到有人被从屋子里拽了出去!”
季知夏沉默片刻:“玥儿,有些事,你是不会懂的。”
清玥抿着嘴:“娘说了我就会懂。”
季知夏神色渐冷:“不该过问的就别问。”
“娘你是不是在欺负别人?”清玥声音颤抖,“你之前教过我的不是这样。”
季知夏的指尖微微一颤:“那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