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带,到了岭南还能用。/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季知夏轻声道,“只把那些单薄的衣服留下,我们带着。”
清昭点点头,跟着季知夏轻手轻脚地在屋内穿梭。
母子俩忙碌到后半夜,终于将家中大部分物品都收入了玉佩空间。
季知夏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娘,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清昭小声问道。
“等官府判决下来。”季知夏叹了口气。
清昭仰起小脸:“娘,流放路上会有官差押送吗?”
季知夏将女儿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有的,不过周大人说了,会打点好押解的差役,快睡吧,还要早起。”
清晨,怀瑾揉着眼睛起来,突然僵住了。
“娘亲!你快来看!”他声音发颤。
季知夏从睡梦中惊醒,连忙起身:“怎么了?”
怀瑾指着空荡荡屋子:“我们的家的东西...都不见了...”
清玥也被吵了起来,看到屋内几乎被搬空的景象,愣在了原地。
清昭下意识与季知夏交换了一个眼神。
季知夏轻抚怀瑾的背:“是娘昨晚收拾走了。~看¨书?屋+ .追!最?新?章~节`”
怀瑾难以置信地望着季知夏:“娘,那么多东西,都搬到哪里去了?”
季知夏柔声道:“娘亲把不能带走的东西都卖掉了,起来后把细软拿好,我们今天回店里!”
怀瑾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但眼中仍带着几分困惑,清玥则乖巧地起身,打理着被褥剩下的衣物。
一家人收拾完毕,季知夏锁好院门,抓着仅剩的两只公鸡离开了居所!
季知夏带着孩子们回到面馆时,天己大亮。
街坊们陆续开门营业,可是自家小店却挂着打烊的牌子,让她心头泛起一丝酸涩。
“东家!”青竹见她们进门:“干粮为你们准备了不少,走的时候带着路上吃?”
春桃婶从后厨探出头,手里还拎着擀面杖,脸上沾着面粉:“东家,我再给你们烙些饼!”
季知夏拿到后厨,从怀里掏出两块银子:“这段日子辛苦你们了,一会把鸡做了,今日咱们吃顿好的,也算...”她顿了顿,“也算好好道个别。”
春桃婶看着银子:“东家,这...这也太多了...”
青竹也连连摆手:“您这一路上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季知夏执意将银子塞进他们手中:“这个店多亏你们帮衬,很多事情也劳烦你帮衬,多出的是心意。¢看¨书¢屋! ~首′发\”
清昭懂事地拉着弟弟妹妹去洗手,给大人们留出说话的空间。
春桃婶接过银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哎呀,差点忘了!”她匆匆跑回二楼,不一会儿捧出个包袱,“这是我和青竹连夜赶制的几双厚底鞋,路上穿着耐磨。”
季知夏接过包袱,眼眶顿时红了:“这...又累着你们熬夜!”
春桃婶憨厚地笑了笑:“东家人好,值得。”
季知夏把钥匙拿给青竹:“我住的那院子你是知道位置的,还有小半年的租约,你和春桃婶今晚搬过去吧。”
青竹接过钥匙哽咽道:“东家,你到了现在还想着我们娘俩。”
春桃婶抹了抹眼角,转身进了厨房:“我去炖鸡汤,今天咱们好好吃一顿!”
不一会儿,浓郁的香气从厨房飘出,清玥吸了吸鼻子...
怀瑾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望向厨房方向。
季知夏摸了摸孩子们的头:“待会儿多吃点,路上可没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清昭乖巧地点头,心里却盘算着流放路上该如何帮助娘亲。
下午一桌丰盛的饭菜摆了上来,“快吃吧,趁热。”春桃婶给每个人盛了满满一碗鸡汤。
季知夏举起茶杯:“以茶代酒,认识你们这段日子很开心。”
青竹和春桃婶连忙端起杯子,一饮而尽,一切尽在不言中。
饭桌上,怀瑾狼吞虎咽地啃着鸡腿,清玥小口喝着汤,清昭则细心地给弟弟妹妹夹菜。
饭后,春桃婶把一大包干粮打包好:里面有馍有饼,还有些肉干、咸鱼!”
季知夏接过:“春桃婶,青竹,不早了,你们也出发吧,还要布置屋子。”
目送春桃婶和青竹才别离开,首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对孩子们说道:“我们也上楼布置床铺。”
怀瑾则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