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夏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这么解释,你应该可以接受了吧?”
清昭目瞪口呆:“那娘亲是神仙还是妖鬼?”
季知夏轻轻摇头:“我不是神仙,也不是妖鬼。)±&鸿).特t小)=说-ˉ@网t< ?>更??a新¥=}最¢2ˉ全?·[”她握住清抖的手“我有体温,会流血,会受伤。”
清昭突然想起什么:“那...那原来的娘亲呢?”
季知夏神色黯淡下来:“我不知道。当我醒来时,就己经在坟里了,我带着她的记忆,但又不完全是她的记忆。”
“所以...”清昭的声音发紧,“您知道我们小时候的事?知道爹爹的事?”
季知夏点点头:“我都记得,记得你七岁时发高烧,你娘抱着你在雨夜里跑去找郎中,还记得很多很多!
说到这里,季知夏突然停住了,她发现清昭的眼泪正不提停的往下掉。
“那您就是我们的娘亲!”清昭拿起季知夏手贴在了脸上“不管您从哪里来,您记得我们的事,养育保护我们,就是我们的娘亲!”
季知夏的眼眶也湿润了,她轻摸着清昭的脸,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安抚她。
“昭儿,你不害怕吗?”季知夏轻声问。§幻?想?姬÷ =首&发?
清昭擦着眼泪:“我不怕,你会保护我,对么,娘。”
季知夏看着她:“傻孩子,娘当然会保护你们。”
清昭突然想起什么:“娘,玉佩里面...”
季知夏笑了笑:“娘刚知道时也很震惊,后来发现可以耕种,泉水还能解毒治伤,也许是上天的恩赐吧!
清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娘,这玉佩...会不会带你离开?”
季知夏微微一怔:“我也不清楚。但自有了它,我才能带着你们活下来。”
清昭正要说话,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季娘子,知县大人命我来问话。”一个衙役站在门口,恭敬地说道。
季知夏连忙收起玉佩,让清昭请衙役进来!
衙役进来后便说道:“大人说您伤势严重,暂时不必去衙门,但需要您详细写下事发经过,签字画押。”
清昭连忙取来纸笔,季知夏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写了下来。
衙役接过供词,看了看,点头道:“季娘子放心,赵家那边,大人己经派人去查了。”
季知夏感激地点头:“多谢大人体恤。?j_w¢x*s?.^o¢r*g^”
经过几天调养,身体己无大碍的季知夏被传唤至县衙。
刚进县衙,季知夏就看到了那日围困袭击自己的三个凶徒正跪在堂前。
周县令肃然道:“季氏,你可认得堂下这几人?”
季知夏目光看向那几人:“回大人,他们化成灰民妇也认得。那日正是赵有财带他们围堵,意图害命。”
这时,跪在一旁的凶徒高喊冤枉:“大人明鉴!这妇人血口喷人!我们几个不过是路过,看到她一刀刺死赵有财,才被她冤枉!”
季知夏闻言,指着那凶徒道:“你们那日分明是你们受赵有财指使,要将我们逼入绝境!”
周县令一拍惊堂木:“肃静!公堂之上,岂容喧哗?”他转向那三个凶徒,“你们说季氏杀害赵有财?”
为首的凶徒连忙道:“回大人,小的亲眼所见!她一刀刺入赵有财胸口,我们本想阻拦,却见她凶悍异常,赵森还被砍伤手臂......”
周县令目光一凛:“来人,先打二十大板,看他们还敢不敢信口雌黄!”
衙役们立刻上前,将三个凶徒按倒在地。
板子重重落下,起初他们还咬牙硬撑,但几板下去便哀嚎连连。
“大人饶命!小的……小的说实话!”一个凶徒终于熬不住,颤声喊道。
周县令一挥手,衙役停下板子。
那凶徒满头冷汗:“是……是赵族长指使我们,要……要我们跟着赵有财,可我们真没想害人呀!那日是赵有财和季氏相互砍杀,我们只是协助抓孩子。”
周县令当即下令:“来人,先把他们关入大牢,再去将赵家族长缉拿归案!”
衙役们立刻押着三个凶徒退下,公堂上暂时恢复了平静。
周县令走到堂前:“季娘子,你这次杀了那赵有财,会被责罚,你要有个准备!”
季知夏愕然:“周大人,民妇是自卫!”
周县令一脸羞愧:“季娘子,我们是老相识,可是按律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