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着道歉：“对不起，娘亲……我、我错了……”

季知夏胸口剧烈起伏：“走，回家。”

回到家后，季知夏关紧院门，严肃地看着三个孩子：“听着，我之前就说过，小九的事不许再提，难道你们不明白吗？”

清昭点头：“娘，我明白。”

怀瑾显然是被吓到了：“娘，我..我不提。”

唯独清玥还在抽噎，季知夏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清玥，娘是打了你，可是这件事关系重大，稍有不慎，我们全家都会受牵连。”

清玥红着眼睛点头：“娘，我……我知道了。”

季知夏看着女儿红肿的脸颊：“还疼吗？”

清玥咬着嘴唇点点头，又摇摇头。

季知夏叹了口气，替女儿擦去泪痕：“玥儿，你要听话，我们不能出差错，这世道险恶，有些事我们必须万分小心。”

清昭端来一盆凉水，浸湿布巾递给母亲。

季知夏接过，轻轻敷在清玥脸上：“记住，从今往后，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夜色渐深，清昭看母亲独自坐在灯下出神。

“娘，您别太担心了。”清昭低声安慰道，“清玥经过这次教训，她一定会记住的。”

季知夏握住大女儿的手：“娘不是生她的气。”

清昭懂事地没有追问，只是静静地陪在母亲身边。

季知夏看着大女儿关切的眼神：“睡吧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清昭却握住她的手指：“娘亲也要早些休息，别太太劳累了。”

季知夏轻轻点头：“好，听你的，现在我们就休息。”

她吹灭油灯，和清昭一起躺下。

黑暗中，季知夏感觉清玥悄悄挪到身边，抱住她了。

季知夏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