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孩子们哄笑起来，怀瑾气得眼眶发红准备冲上去。

季知夏快步追上他，轻轻拉住他的手：“怀瑾。”

怀瑾抬头见是娘亲，委屈地扑进她怀里：“娘亲，他们笑话姐姐……”

季知夏摸了摸他的头，目光扫过那几个孩子，淡淡道：“读书不分男女。你们若真有学问，就该知道‘见贤思齐’的道理。”

那几个孩子虽然不懂，但被她气势所慑，一时噤声。

回家的路上，怀瑾闷闷不乐，清玥和清昭也低着头不说话。

季知夏柔声安慰：“别在意他们的话，读书是为了明事理、增见识，不是用来攀比轻贱他人的。你们记住，女子读书不是错，反而是难得的福气。”

清昭小声问：“那为什么别人都说女子不该读书呢？”

季知夏停下脚步，蹲下身来与三个孩子平视，认真地说道：“因为有些人害怕女子读了书，就会变得太聪明，比他们还厉害。他们想用规矩把女子困在家里，不让看到更广阔的世界。”

清昭歪着小脑袋：“就像娘亲一样，女子也能开店做生意一样吗？”

“对。”季知夏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读书能让我们明白更多道理，就像给你们插上翅膀一样。你们想飞多高，就能飞多高。”

怀瑾握紧小拳头：“那我以后要当姐姐们的保护伞！谁敢笑话她们，我就打他们！”

季知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真正的强者不是靠拳头，而是靠这里。”她轻轻点了点怀瑾的胸口，“和这里。”又指了指他的脑袋。

回到家后，季知夏发现孩子们学习的热情更高了。

自那日起，清昭和清玥便常常带着《三字经》到面馆，趁着客人少的空档，坐在角落里轻声诵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