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在福公公的精心照顾下,君昭临的身体好了大半。+求~书?帮\ !追`最¢新\章-节+
“今日阳光不错,朕出去走走吧。”君昭临站在窗边看向殿外。
“福公公,宫里的耳朵和眼睛太多了,昭昭好害怕啊,福公公把耳朵和眼睛都割掉好不好?”君昭临满脸害怕的看着福公公,但眼神中却满是戏谑,福公公无奈的摇了摇头,陛下这是演上瘾了。
“是,陛下,老奴一会儿就去处理。陛下打算去哪里走走?”
“昭昭这几天好无聊啊,昭昭想去找御林军玩捉迷藏。”
福公公:懂了,林峥你自求多福吧!
“福公公,那昭昭就先去御花园了,一会儿你让御林军来御花园找昭昭玩。”君昭临说完后,一脸趣味地往御花园走去,这几天,竟然调查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想必林峥统领很感兴趣。
金銮殿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金色,君昭临倚在摇椅上,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她的指甲染着暗红色的凤仙花汁,像十片小小的刀刃。
"陛下,林将军到了。"福公公佝偻着身子禀报,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君昭临的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让福公公的后颈渗出冷汗。*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老天爷,陛下怎么疯的越厉害了?
以前陛下是自己发疯,内耗自己,如今陛下转变了策略,喜欢折磨外耗别人了。
"宣。"她吐出一个字,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刀刃。
林峥大步走了过来。他身着玄色铠甲,腰间悬着先帝亲赐的龙纹剑,每一步都踏得大殿微微震颤。
这位御林军统领年近西十,面容如刀削斧刻,左眉上一道疤痕首插入鬓——那是十年前为救先帝留下的。
"臣,御林军统领林峥,叩见陛下。"他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却连头都没低一下。
君昭临眯起眼睛。她看见林峥铠甲下若隐若现的白色孝带——为先帝戴的孝。果然是先帝的心腹,对先帝倒是忠心耿耿。
只不过,今日过后,他忠诚的人,就不是先帝了,而是她,君昭临。
"林爱卿免礼。"君昭临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赤着脚走向林峥。她的白色衣袍拖在地上,像一条蜕下的蛇皮。
"朕昨夜梦见先帝了。"
林峥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5@4a看°2书/° {?首|(发×?
"先帝说..."君昭临凑到林峥耳边,呼出的气息冰冷,"他说你在御花园的假山下埋了东西。"
林峥猛地抬头,正对上女帝那双幽深的眼睛。那眼里没有疯癫,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清明。
"陛下说笑了。"林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臣对先帝忠心..."
"嘘——"君昭临的食指抵上林峥的嘴唇,她的指甲在他下巴上留下一道红痕。
"朕知道你在假山下埋了什么。一封血书,对不对?控诉朕荒诞不经,离经叛道,德不配位的血书。"
御花园死一般寂静。福公公己经退到了柱子后面,恨不得把自己缩进阴影里。
福公公:千万不要看见我。
林峥的手按上了剑柄。
君昭临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得像碎瓷相刮。"骗你的!"她蹦跳着转了个圈,"朕根本没做梦,朕己经好几天没合眼了!你看——"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上密密麻麻的针眼,"每次朕睡着,那些小鬼就往朕身上扎针!"
福公公:陛下,您在说什么胡话,您昨日睡了六个时辰(12个小时),还有,您身上的针眼不是您之前让我找太医拿了银针自己扎的吗?您这么骗林统领,良心上过得去吗?
君昭临:良心?那是什么鬼东西?
林峥的表情从震惊变为困惑,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怜悯上。他松开剑柄,声音缓和了些:"陛下该召太医..."
"不要太医!他们要毒死朕!"君昭临突然扑到案几前,打翻了鎏金香炉。香灰洒在她散乱的长发上,像落了一层雪。"除非...除非林爱卿替朕试药。"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玉小瓶,倒出一粒猩红的药丸。"这是西域进贡的长生丹,林爱卿先替朕尝尝?"
林峥盯着那粒药丸,脸色阴晴不定。御花园外传来御林军铁甲摩擦的声音——他布置的人手就在附近。
"臣,愿为陛下试药。"他最终接过药丸,却在即将入口的瞬间被君昭临打落。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