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刘府,“咻”的一下,谢辞砚蹿入马车。?鸿?特′小/说-王¢ +追/罪+辛¨章?节_
宋绾敛眉,“你是鬼啊,不会让车夫停车?”
谢辞砚对外喊停了马车。
宋绾又说:“你有病啊,都进来了,你还喊停做什么?”
谢辞砚那双妖冶勾人的凤眼缱着情意,拉起她的手,“殿下火气怎么这么大?莫不是找不到微臣用晚膳,担心微臣?”
宋绾甩开他的手,“谁担心你了,你最好把自己饿死,别浪费我公主府的粮食。”
“嘘。”谢辞砚食指放在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宋绾以为他听到什么,安静下来。
谢辞砚一脸认真,修长的拇指和食指在她左身前捏起,“宋绾,你心眼也不大啊!”
宋绾气一下上来,扇了他一掌,“住本宫的,吃本宫的,用本宫的,穿本宫的,还说本宫心眼小,还直呼本宫名讳,谁给你的胆。”
看着她发怒,就好似看着一只小猫在发威,谢辞砚蹲在她面前,捂着脸,唇线忍不住上挑。
“你还笑。”宋绾一脚踢出去。
谢辞砚握住她的脚腕,“微臣知道微臣有几分姿色,但殿下也不能在外对微臣动手动脚的,微臣……”
“你厚皮老脸。*5*k?a_n+s¨h¢u~.^c?o^m~”宋绾气呼呼抽回自己的脚。
谢辞砚探了眼窗外,这是个十字路口,“你要回府,还是要去刘府?”
“干你何事?”宋绾起身推着他下去,“下去,别坐本宫的车。”
“不是,你大晚上去刘府干什么,找刘清欢还是谢北墨?”谢辞砚墨色剑眉微蹙。
“我找谁与你无关。”宋绾将谢辞砚推下马车。
谢辞砚在窗前拍着马车,“宋绾,陛下刚撤走长公主府的眼线,你就要去找谢北墨?”
“你说的对!”宋绾放下车帘。
马车疾驰而去,但没去刘府,绕道去了淮梅院。
出监察司前,她让容剑去请刘清欢去淮梅院等她。
刘清欢只是承认那晚的婢女是她的,其余的什么都没说。
送走刘清欢后,就下起大雨,宋绾回长公主府,谢辞砚还在适才的位置等着,整个人被淋湿。
外面传来容剑的声音,“殿下,那人好像是驸马。”
“别管他。”宋绾面色冷冷。!q\d?h~b_s¢.!c?o,m\
谢辞砚自己叫停马车上去。
宋绾不悦,抬眸,“你有病啊!”
“殿下不是说去刘府,怎么从淮梅院的方向出来?”谢辞砚额间的雨水滑落,“宋绾,你为什么总是不跟我好好解释,你……”
“这种事我跟你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们之间只是盟友,等你从西南回来,你要想和离,本宫自会去求父皇,说我们貌合神离,放你自由。”宋绾说。
“你要一天到晚的想着与我和离,那我就不去西南。”谢辞砚有些生气,“宋绾,你不能一边想要我助你拿到兵权,一边又想着随时与我和离,你把我当什么?”
“那你呢?”宋绾也生气,“一边说着爱我,一边抱着其他女子,也不曾跟我解释过什么,你又把我当成什么?”
“西南你爱去不去,本宫自会找其他人去。”
她果然是吃醋了,谢辞砚心里头的气烟消云散。
双膝跪地,“绾绾,我不错了。”
宋绾没料到他这一举动,眨了好几次眼睛。
谢辞砚跪着上前一步,“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
他脑海里响起昭然说的那句“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我这辈子只想做昭然。”
他答应过昭然不能将她身世告诉外人。
不管了,殿下又不是外人。
“她是我表妹沈念梨。”谢辞砚说。
还真是沈念梨,她竟然没死?
谢辞砚小声解释着,“阿然说,当年山匪血洗南阳侯府,她与我外祖在玩游戏,她正好躲在箱子里,才侥幸躲过一劫。”
宋绾:“难怪,难怪她当时告御状能闯过四十九门,四十九门的禁军从前都是南阳侯部下的,除了她武艺高强,四十九门的禁军早就认出她。”
“本宫明日就上表父皇,父皇总是念起沈垚世子,若是知道他尚有子嗣留在人世,……”
“不可,昭然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