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笛:“哟,不是说不穿吗?”
谢辞砚微皱着眉,“让你给我,你就给我,哪那么多废话。*精·武\暁~税′罔· ¢更_歆¢醉¢全!”
“是是是。”容笛抱拳作礼,“属下这就去拿过来给驸马。”
容笛回自己屋将纱衣拿给谢辞砚,谢辞砚换上后,披着玄色大氅,躺在醉翁躺椅上,吩咐容笛端着一碗安神汤去书房。
谢辞砚:“你就跟殿下说夜深露重,让殿下多注意身体,说我还在等她。”
“知道了知道了。”容剑端着安神汤,扫了他一眼,叮嘱他一句,“那大氅随便披披就好,等会儿记得把领口再敞大些。”
谢辞砚催促:“行行行,快去!”
容笛端着药来到书房,“殿下,这是驸马特意吩咐给殿下备的,他说深更露重,殿下注意身体。”
宋绾放下卷宗,看向那碗安神汤,“他还没睡?”
容笛:“驸马最近夜夜都在等殿下。”
宋绾:“夜夜等本宫?他伤都没痊愈,你们怎么也不劝着点。”
容笛一脸为难的样子,道:“这驸马又不是我们劝他就会听,他只听殿下的话,我们也没办法。”
宋绾起身:“那本宫去看看。”
宋绾回到屋里,见谢辞砚躺在躺椅上睡着了,身上简单盖了大氅,眉眼舒展,她轻步走过去,倾身伸手抚着他的俊庞。-1¢6·k-a-n.s!h·u_.¨c¢o!m_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他还在等她。
她忽然发现,无论从前还是现在。
她所期盼着的,向往着的所谓爱的感觉,无非就是这一刻。
无论何时,回到家里,还有人等她。
她轻唤,“谢辞砚。”
谢辞砚悠悠转醒,佯装带着睡意,“你回来了。”
“回来了。”
“可算回来了。”谢辞砚一只手支着躺椅坐起来。
宋绾:“你伤还没完全痊愈,不用这样夜夜等我。”
谢辞砚站起来,身上的大氅滑落在地。
只穿着纱质里衣,膛前的肌肉若隐若现。
他拉起宋绾的手,眸光缱绻,“我不等殿下,我还能等谁?”
谢辞砚怎么穿成这样?
宋绾转过身去,背着他。
他将她拉坐在躺椅上,“殿下忙到现在,有没有腰酸背痛?我帮殿下捏捏肩。”
“你……你还会捏肩?”宋绾心跳的有些厉害,问。
“微臣什么不会?”他笑着反问,取下她的斗篷挂好。
来到她身后,手落在她的香肩上,力道适中揉着,“力道还行吗?”
“还不错。/如!雯.网^ *已`发`布~醉′辛~彰¨結`”
他问:“明日殿下休沐,殿下准备做什么?”
宋绾:“明日再说。”
他一边揉着,一边询问:“听说殿下和太子提议设科举,陛下下旨命官员去世家藏书楼誊抄古籍经书?”
“对。”宋绾阖眸享受这一刻的放松。
谢辞砚状若无意问着:“冷玉郎抄得很好?”
宋绾道:“他虽素日里辗转于烟花柳巷,但他的字在寒门官员里算是拔尖的。”
谢辞砚停下手上的动作,半弓着身从背后抱住她,将头勾在她的香肩上。
语气里夹着很容易让人察觉的醋意:“他的字有我的好看吗?”
这也吃醋?
她偏过头去,故意道:“对,比你的好看。”
“你再说一遍!”
宋绾笑出声,“冷玉郎的字比你的好看。”
谢辞砚隔着里衣,咬着住她的肩窝,微凉的鼻尖碰了碰她玉颈。
温热微湿的气息倾在她颈项肌肤间:“你再说一遍。”
有些痒,她耸了耸肩。
“殿下,你再说一遍。”
他温柔的气息还萦绕在她耳边,在的颈窝留下细碎的吻。
她微微一颤,“我……”
他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将她的脸别过来,从颈项一路舔吻至软唇边,轻啄她嫩唇。
她身子向他的方向转了些,环住他的脖间。
他一只手拖着她的后脑,漆眸勾出冶治的笑。
舌尖撬开她的唇缝,重重压实这个吻,厮磨啄吮。
倏地,他双臂将她打横抱起,她惊了惊,“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