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绾的马车回长公主府,小青将谢北墨和上官玥的事都告诉宋绾。_x¢i\a·o_s/h_u/o?g*u.a′i`.!n~e`t\
这应该都是拓拔霖做的,拓拔霖的腿应该是上官玥叫人断的。
拓拔霖戴着面具,可能脸上的伤也是上官玥所为。
只能说恶有恶报!
马车戛然而止,外面传来容剑的声音,“殿下,谢侍郎跑过来了。”
宋绾掀开车窗帘,只见谢北墨光着膀子跑来,疯兮兮的样子,宋绾目光很快落到谢北墨左手上。
九年前冬莫须湖落水的画面在宋绾脑海里浮现。
她昏迷前看不清那个小男孩的脸,但她记得对方穿着雪色薄裳,那只向她伸来的手,左前臂至上臂盘绕着蛇形胎记。
宋绾:“抓住他。”
暗卫上前抓住谢北墨,宋绾下了马车,目光一直停留在他左臂上。
他手臂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当年不是谢北墨救了她吗?怎么会没有胎记?
不是谢北墨,那会是谁?
会不会是谢辞砚?
谢北墨见到宋绾,意识稍微清醒一点,“殿下……?”
宋绾转身上了马车,“快,回府!”
容剑:“那谢侍郎怎么办?”
宋绾丢下一句:“别管他!”
马车疾驰回到长公主府。`二_八_看-书^网¨ .无+错/内_容¢
染晴迎上来,想把今日谢家人的事告诉宋绾,让她也乐一乐。
但宋绾刚下马车就吩咐:“吩咐容笛把驸马搓干净送到屋里去。”
“啊?”
染晴和小青相视一眼,他们没听错吧?
一个时辰后,被容笛搓干净的谢辞砚被推入屋里。
谢辞砚嘴角根本压不下来,天还没黑呢,殿下就让人把他洗干净送进来。
宋绾盘腿坐着,放下手中的话本,“能自己脱吗?”
“能能能,当然能。”谢辞砚故作为难:“只是天都没黑,殿下当真要这样做?”
“就是因为天没黑,本宫才能看得更清。”
殿下想看得清?
谢辞砚抿了抿唇,尽力压住嘴角的笑,解开中衣衣襟,中衣飘落在地。
谢辞砚:“殿下,裤子也要在这里脱吗?”
“不用。”宋绾起身来到他身前,他的左臂上也没有胎记。~如¢蚊^旺¢ ¨首?发^
宋绾拿起他的左臂,细细查看,本来怕谢辞砚用水粉盖住,才让容笛搓干净,但他手臂上就连淡化的痕迹也没有,就像从来没有胎记一般。
也不是谢辞砚?
那会是谁?
谢辞砚抬眸,眸底灼热:“嬷嬷给的图册,微臣温习上百遍,很多姿势微臣也铭记于心,殿下要在轮椅上还是要去床上?”
“啊?”宋绾如雪娇靥不可抑制地漫上绯红之色。
“不用。”宋绾将地上的中衣为他穿好,对着唤道:“来人,把驸马推出去。”
殿下什么意思?
谢辞砚:“殿下不是让微臣侍奉吗?”
门口偷听的染晴和容笛相视一眼。
这么快?
驸马不行?
染晴进去把谢辞砚推出来,谢辞砚一脸不情愿:“好一个宋绾,竟然这般耍我!”
容笛憋着笑,谢辞砚抽了下他的腿,“笑屁!”
屋里的宋绾面色略微凝重。
之前容剑说有位送柴的老爷爷亲眼见过谎称是谢辞砚贴身丫鬟的婢女和谢北墨与侯莫陈一起去京郊庙。
难不成真是侯莫陈氏和谢北墨要害她?
上官玥也一起吗?
此刻,外面传来染夜的声音,“殿下,当年莫须湖那婢女抓到了。”
宋绾夺门而出,见地上跪着一个脊背佝偻的女人。
宋绾问:“谁带回来的?”
衣服微脏的李嬷嬷道:“我今日去买菜,见到有人在巷子里殴打她,我救了她,发现她与当年婢女的画像很像,所以就带回来。”
宋绾眸色凛冽:“抬起头来。”
那女人缓缓抬头。
她嘴角有一颗大痣,与当年那婢女一模一样。
虽然容颜已老,但确实是她!
女人磕头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当年我受了谢家二姨娘的指使,才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