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这么难看,又来路不明,人家怎还会在?”
谢北墨眉头蹙起,“你能不能得体点?”
上官玥只觉谢北墨莫名其妙发脾气,道:“我只是觉得这些流民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想让他们好好吃一顿,你何苦发这么大火。
还有,当初若不是帝京流民多,陛下下旨让我们一起安置,我们哪里有机会走到今天?如今你却道他们吃相难看?”
上官玥还是第一次在谢北墨面前有这种气势,谢北墨软了下来。
上官玥气恼,觉得自己是右相最疼爱的女儿,还是本朝第一位女官,她今日应该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不料宾客都走完了,谢北墨还对她发脾气。
上官玥越想越气,冷声道:“我今日刚过门,还有着身孕,你就敢这样呵斥我,日后不定什么样子呢!”
上官玥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宋绾,“今日你我大婚,公主作为你的长嫂,至今都不曾露面,兴许人家没见到她,还误以为谢府不欢迎宾客,长嫂才不露面呢,你不怪她去,反倒来怪我。”
今日确实一日都不曾见宋绾,上官玥说得不无道理。
谢北墨觉得不管怎么样,上官玥怀了孕,他习以为常的直接忽略谢辞砚,认为这是谢家的嫡长孙,是万不能有事的。
谢北墨看了看上官玥的肚子,本来想安慰上官玥,但这腰肢过于纤细,上官玥明明有两个月的身孕,为什么肚子看起来没什么起色?
上官玥没有多说什么,气冲冲的回了喜房。
这喜房怎么这么小?比她家湢室都小。
上官玥越看越气,直接一把掀翻桌子,桌上的东西散乱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