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宁在南宫夜的注视下,硬着头皮从上铺下来,如做错事情的小孩站在他面前。′d′e/n*g¨y′a!n-k,a,n\.*c-o+m·
“下一站会停留半个小时,要下去透口气吗?”
郑清宁猛然抬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真的可以吗?”
自上车到现在,她除了去一趟厕所,就是帮他们抢回床铺,就再也没有下过床铺。
能出去透透气,真的很不错。
南宫夜唇角扯出一抹笑,“当然可以,等会停车我来找你。”
“好,我在走道上坐着。”郑清宁指着走道上的位置,那里是供人休息或吃饭用的。
不坐的时候,会收起来靠在车壁上。
南宫夜点头,看了一眼朝他们这边看着的段家洋,转身跟赵兵离开。
见两人离开,段家洋好奇地问着郑清宁,“郑同志,你跟南宫团长很熟吗?”
郑清宁摇头,“南宫同志帮了我,我很感谢他。”
段家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在他看来,南宫团长看郑同志的眼神,可不是朋友那么简单。
不过,南宫团长没有说破他那点小心思,他就当做不知道。
“刚刚对不起啊!我就是太激动了,一时忘记男女大防。”
郑清宁见他如此大大方方,她要是计较就显得她有些小气了。&??零£点\看?\?书+ 21更±新?±最??快~^?
何况,他也不是故意的。
人在兴奋时,会无意识做出某种举动,是谁也控制不了的。
郑清宁在走道上坐下,从空间书房拿了一本这个年代能看的书,为防止暴露空间,书她是从斜包里掏出来的。
刚打开,眼前再次闪过一排排文字。
是在说叶云洲和郑娇娇他们办酒席的事。
【我们女鹅真的好委屈,没有彩礼,没有隆重的迎亲仪式,就只有一桌酒席,背着一个简单的包包就这么跟男主回了叶家。】
【女配真该死,把我女鹅的工作,金手指,还有靠山都挖走了,现在我们女鹅怎么办啊!叶家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女鹅娇娇软软怎么受得住。】
【你们没搞错吧!什么你们女鹅的工作、金手指、靠山,明明都是女配的好不好,是你们女鹅无耻想夺走女配的人生,还不好好对待女配。如今这样的下场,是她自作孽,活该!】
【你们女鹅为了嫁给男主,不顾还被关着的父亲,生病在家的母亲,就这么跟个男人回了家,真的好孝顺哟~】
【乡下的伯娘进城找女鹅了,不要啊!求你们给女鹅一个念想吧!】
钢铁家属院
郑伯娘带着全家希望来到家属院,敲响家中最有出息的弟弟家门。?w_a~n,b!e?n`g_o^.?c/o~m*
“慧茹,慧茹,你开开门,是我啊!大嫂。”
拍门声并没有把房内的郑母叫出来,反而把正在议论叶云洲娶郑娇娇婚事的婶子们吸引过来。
毕竟,郑家这几天的热闹可以让他们议论一年。
听到郑家大嫂过来,大家纷纷上楼围着郑大伯娘。
“郑家嫂子,你别敲了,慧茹现在被她闺女气得下不了床,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我还奇怪,今天娇丫头办酒席,怎么乡下的亲戚一个也没来,原来派了一个代表过来啊!”
“郑家嫂子,叶家在隔壁家属院,现在赶过去,还能吃上一口热乎的。”
郑伯娘一脸懵地看着大家,“谁结婚了?”
“我弟妹怎么了?她生病了吗?”
“我三弟呢?他在厂子里上班吗?”
此话一出,大家相互对视一眼,在各自眼中看到八卦之光。
“呀!郑家嫂子还不知道老郑被红袖办的人抓走了吗?”
“你可不知道,这几天老郑家里出了不少事情。慧茹用一百块钱把郑丫头卖给瘸老汉,娇丫头更不知廉耻勾搭姐夫,还跟姐夫睡了,这不,两人今天匆匆办了酒席。”
“昨日红袖办的人过来搜屋子,找出老郑不少罪证,听我家男人说,老郑马上就要游街下放了。”
“慧茹一时受接不了,人也倒下了,可怜见哦。”
好不容易进城找郑父寻求帮助的郑伯娘,耳边好似有人在说天文,每个字她能听懂什么意思,但连起来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老三怎么也被红袖办的人抓起来了?
娇娇怎么会勾搭叶家那小子?
明明家里正在给她相看顶好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