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沁闭上眼睛,感受着独属于薄烯廷的侵略感。+二,8\看,书/徃^ \免.肺·岳+黩,
男人的冷静自持都在这一刻化作炙热吞人的火焰,恨不能将宁沁燃烧殆尽。
直到褪去,薄烯廷抚摸着宁沁的小脸,低声道:“什么时候验收我?”
他还记着宁沁被暗算中了药的那一次,小女人气呼呼地问他行不行。
——这可是对一个男人自尊最大的质疑。
宁沁也想到了上次的事情,忍笑道:“你怎么还小心眼呢!”
薄烯廷闷笑,将小女人拥进怀中,喟叹道:“真好。”
命运的馈赠令人如痴如醉。
宁沁也低声道:“我下周就要去拍戏了。”
这一周真是过得累。
跟家人相认,记人名;和薄烯廷订婚,记人名。
马上就要去进剧组了,她的台词还没完全背好,也得抓紧赶工。
薄烯廷颔首:“我跟你一起回c市。”
宁沁想到包机,微笑道:“怎么,你也要用包机送我吗?”
薄烯廷:“当然。”
这可是专属于他媳妇儿的待遇,谁都别想拥有。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宁沁把回闫家后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便问起了闫漪的事。
“她说我对她特殊关照?”薄烯廷皱眉,俊逸的下巴紧绷,淡淡道:“吃多了还是想多了。”
宁沁追问:“怎么说?”
薄烯廷叹了口气,把玩着宁沁的小手,低声道:“你家里前些年的情况,你也知道。_墈`书.屋- ^首!发*”
闫漪是个替身,走到哪里都受人排挤。
普通人的圈子,闫漪挤不进去;真正的富豪门第,又看不上她这个赝品。
跟曾经的安家可不同。
闫氏集团是真正的高门显贵,跟鼎鼎有名的薄氏集团一样,产业遍布全球。
试想,若非强强联合,怎么可能在孩子们还小的时候就订立婚约呢?
“闫漪被边缘化,免不了受欺负。有几次我看不下去,制止了几个过分的家伙。”
没了。
宁沁还在等下文,发现没下文了。
宁沁:“就这?”
薄烯廷:“你还想有啥?”
对比二人初遇的戏剧化,中间诸多事态的反转,共同参加恋综的趣味性……闫漪对薄烯廷藏匿在心中的微末暗恋,渺小又黯淡。
只有宁沁,真正地看到了闫漪隐藏的心意,认真地询问她要不要表白。
可惜。
闫漪践踏了宁沁的好意。
薄烯廷不想提外人了。
他深邃的眼眸重新落在宁沁的唇瓣,低声道:“我还想……”
“咳咳!”
不等薄烯廷下嘴,三舅哥轻咳警告。
二人赶紧拉开距离,宁沁自然道:“咋了三哥,狗粮吃多噎着了?”
闫星淳知道自己突然出现很不识趣,但他没想到率先开口噎人的会是亲妹妹。
“爸妈叫你下去,介绍几个平辈认识一下。?秒!彰?踕/暁!税\枉^ ·无,错?内*容.”闫星淳道。
“哦,”宁沁冲薄烯廷道:“我去去就回。”
薄烯廷:“去吧。”
等宁沁走了,闫星淳拉住薄烯廷的衣袖,“我有个话一直想问你。”
主要是为了满足个人八卦的心愿。
薄烯廷当然不会得罪未来的小舅子,“你问。”
“你身体没什么毛病吧?”
闫星淳眼神上下打量薄烯廷:“回头跟我去做个全身体检,最好精子的活性和含量也……喂喂,你跑什么?”
闫星淳追着薄烯廷出了天台。
订婚宴直到午夜才散去。
宁沁回到家之后就疲累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接到了林婧的电话。
“小祖宗,你假期可没了啊,今天下午就回来,明天一早进组!”
林婧一边骂骂咧咧宁沁订婚的事情都不讲,浑然没把她这个经纪人放在眼里,一边絮叨这么壕的宴会宁沁居然没叫她参加……
等宁沁精神抖擞地刷完牙、洗完脸,已经过去了半小时。
“婧姐,我给你准备了伴手礼。”
一句封杀。
林婧瞬间变脸:“哎呦那么怎么好意思!太让我家宝宝破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