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因此,傅京宴他们在找人时,遇到分叉口,不得不将人手分开……
贺桑宁躲在小木屋里,冷得瑟瑟发抖。+2¨3·d·a¨w¨e_n.x~u.e~.!c-o`m\等了半个多小时,外头的大雨才隐约有些减弱的趋势。可也只是一点点,风停了,雨还依旧不小。贺桑宁看了看外头,心里有点慌。该不会等天黑下来,这场雨都不停下吧?她甚至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冒雨跑回去了。自己要是再不回的话,情况怕是更糟糕,没准还要拖累傅先生他们。就在贺桑宁拿捏不定的时候,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贺桑宁从破损的窗边看过去,雨幕中,男人撑着一把透明的伞,疾步向这边走来。那个常年立于山巅的人,宛如山神降临,朝自己走来。冰冷的雨,如同丝线落下,打湿他的衣襟。疾驰的步伐,带着些许焦急。那清淡的容颜上,少了几分从容不迫……傅京宴,他慌了!一个是路上画大大的箭头,另一个是折断路边的树枝,做记号。可现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夹风,她开始担心,自己做好的路标会被冲没,折断的树枝也被吹没,那到时候就惨了……想到他们可能找不到自己,自己也可能回不去,贺桑宁也不敢再深入了。她下意识往回走。可越怕什么,就越是要来什么。在她急着往回赶时,天边轰隆一声,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倾盆大雨落下,贺桑宁身上已经湿透了。随着雨越下越大,眼前也一片朦胧,看不清路,风也刮得凶猛,树枝都折了。贺桑宁感觉继续走下去,人都要被吹下山,哪怕侥幸没被吹跑,地上湿滑,也有滚下山的风险。贺桑宁不敢冒险,匆忙之下,想起前面不远的地方,好像有一个很破旧的木棚,她不久前曾经过那里。应该是很久以前,上山的猎户建造的木屋,后来没人用了,外观的木头都已经腐朽烂掉了,就剩下几个柱子,以及两面泥墙,和一个被看似被抢修过的顶棚。虽然破烂不堪,但这时候可以当做藏身避难的临时居所。情况特殊,贺桑宁也不敢挑剔,急忙加快脚步往那边冲。好在她记忆没有出错,几分钟后,总算看到了木屋。推门进去的时候,落下的灰掉下来,贺桑宁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湿漉漉的身上,也后知后觉感到一阵冰冷。她抱着手臂,找了一处干净的角落蹲下来,心想,自己淋了这点雨,应该不会感冒吧?同时,也再次担心起来。夏夏摘草药,应该没走这条路,现在大概率是自己跑得最远……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她没怪别人,只是自责,早知道的话,就不应该找什么药材,这样夏夏也不会丢……贺桑宁试图掏手机,想联络一下许知夏。可是山顶一直就没多少信号,这一下雨,信号更是彻底消失,一点儿都没有了。她不禁苦恼起来。大家要是发现她也丢了,估计都要担心了。昭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她。应该不会的,毕竟还有傅先生陪着她……贺桑宁心里想了很多,最终又变成祈祷。祈祷这场雨快点停,这样她还能凭借依稀的记性,找回去的路!另一边,也如贺桑宁猜测的那样。许知夏没走她走的路,而是走了秦昼找的那一条。在两人出发没多久,秦昼就找到了她。两人急匆匆往回赶的时候,也遇上了这场雨,两人同样被淋成了落汤鸡。但整体比贺桑宁好多了,他们往回走了一段,就遇见来找他们的保镖和傅京宴。傅京宴没看到贺桑宁的身影,面色不由一变,“贺桑宁呢?”秦昼听到他的声音,愣了一下,说:“我们刚刚分开了,宁医生走的旁边那条路……”看情形,宁医生是还没回来,而且他们也没找到她……秦昼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感觉自己要挨宴哥的揍了。许知夏最先着急了起来,“那现在怎么办?宁宁一个人很危险的!”傅京宴很冷静,没有因此乱了阵脚。他把昭昭递过去给许知夏抱住,还把手里的伞一起给她,接着吩咐:“你们先带孩子下山,下雨了,昭昭在山上,容易着凉生病,至于宁医生,由我和保镖去找回来。”“宴哥,我和你们一起吧?”秦昼语气迟疑。傅寒舟眉眼都压低了,神情泛着一层冰冷,道:“让你们走就走,废话少说,护着点昭昭和许小姐。”这不容置喙的语气,让人不敢违抗。秦昼想起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