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讲也是一种福气呢,何谈劳累呢,不过你怎么过来了,如今殿下可是大忙人呢,莫非殷锦心住了,如今你是打算自己亲自侍疾尽孝了,就是不知道那枚戒指是不是又带进御前来了。”
殷长歌的这番话,明显是带着几分讥讽的意思,李启听得出来,却全当没有听懂,反倒是一笑后说道:
“给父皇尽孝,那是身为皇子的本分,而我又不是锦心,怎么会没分寸到将有毒的东西带来御前呢。不过我这次过来,主要还是有件事情要告诉给长歌你,锦心御前失态已经被我责罚打了板子,如今人也逐出皇宫了。
但或许真是被我给骄纵坏了,她心里委屈,竟然将这些火气全都算在了你们殷家大房的头上,跟着在她身边伺候的人急忙忙的来回禀我说,你母亲还有姐姐妹妹们,此刻全都跪在殷府内宅听训了,还会发生什么就实在不好说了。”
一直气定神闲的殷长歌,瞬间脸色就变了,更是双眼微眯起来闪过了一缕寒芒:
“你这话莫不是在威胁我,竟然拿我全家人的性命来做筹码,李启你可真是够卑鄙无耻的。”
对于殷长歌来讲,其实重生而回的最开始,她还未与萧景琉这般真心相对的那会,对于她来讲,最重要的莫过于就是家人们的安全了。
甚至于她这辈子,一直力争上游,为的就是不叫全家步了前世的后尘,可如今大房竟然又落到殷锦心的手里,想到这些至亲很可能又因为她,沦为前世那般凄惨收尾的下场,殷长歌的心确实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