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管事可以调到你院里去当差,到时我来安排这件事情。”
殷长歌就是怕给府上添麻烦,如今殷时雪肯帮忙,她笑呵呵的赶紧道谢。
而殷时雪不禁哭笑不得的用手肘碰了碰她,接着往孟氏那边瞟了一眼后说道:
“黄管事的事情不着急,他就在庄子上人又不会跑了,长歌眼下还是赶紧问问三婶为何要杀人灭口吧,甚至不惜动用本家的两个侄子。
你可是将她晾在那有一会了,三婶的脾气向来都不是个好说话的,但我发现她在你面前真的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可真叫人觉得稀奇,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殷长歌一听这话却没有丝毫的沾沾自喜,反倒是无奈的叹口气说道:
“其实比起二房,还有个做官的二叔撑着,到也算是官宦人家。三房不过是仗着祖母的疼爱,这才能在殷府内作威作福罢了。要我说不是她在我面前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就是因为母亲和你们,平时在内宅太让着三房的人了,才导致她们越发看不清自己什么身份,蹬鼻子上脸踩着咱们大房作威作福。
如今我不过是是叫她清楚的意识到,我大房若真想拿捏她们三房的话,那就和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以前她撒泼那是觉得这招管用,如今撒泼也没人待见她,反倒只会叫事情更加糟糕了,这位三婶是脾气不好,但她又不是个傻的,权衡利弊之下该怎么做她当然心里很清楚了。”
这番话叫殷时雪听得一愣愣的,瞧了瞧不远处她一望过去,就立刻对着她露出讨好笑容的孟氏。
殷时雪忽然更加觉得,这个二妹的话真的半点都没错,而她也忽然明白,原来做人一味良善也未必是好事,或许从今往后她这脾气秉性也该改一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