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
张玄澈挑眉:“您和师傅不是说时机不到吗?”
他一直知道田晋中和张之维一定知道一些什么,但两个人不说,他也没问过。*k^u¨a?i\d,u\b′o?o/k..,c?o¨m+
主要自己还是个废柴,知道那么多也没用,田晋中和张之维都是聪明人,想说的时候他们自然会说。
田晋中看着张玄澈满脸无所谓的表情,良久,叹了口气。
“师兄说的没错,你的道心,是我见过的最稳固的。”
顺其自然,无欲无求。
方为“无为”二字。
注视着张玄澈手中的黑炁,田晋中只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轻松了一般,释怀一笑。
“其实当年,我下山的时候遇到怀义了,他告诉了我一些事情。这些秘密,就是关于当年甲申之乱的真相,以及真正的炁体源流。”
“但这些秘密,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和师兄的,实在是一旦告诉你,对于龙虎山会是就灭顶之灾。”
张玄澈点点头。
田晋中守护的秘密的确大,毕竟是张怀义亲口告诉他的真相。
不然,田晋中也不至于怕到几十年如一日的不敢睡觉,任由自己一点点腐臭发烂。
张怀义也的确没看错人。_d.i.n/g.d`i-a_n/s¢h!u.k¨u\.?c.o/m?
只是他可能也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心软,竟然害了田晋中一辈子。
田晋中双眸渐渐放空。
这一刻,他好像回到了当年刚刚下山的时候。
“那一年,我遇到怀义之后被全性的人抓住,也就是那一天,我在全性把守的一个房间里看到了你。那时候你浑身是血,身上冒着金光躺在那里,周围围了一圈全性的人。”
“后来他们发现了我,我一咬牙抱起你就跑,再到后来我就没有知觉了,再醒过来时,我的四肢已经……而你就躺在我身旁,金光笼罩着我们,而那些全性的人则不见了踪影。”
田晋中顿了顿,“再后来,你一直以幼童的姿态昏迷着,直到一年前的那天苏醒。”
“我们怀疑,你应该和无根生有关系,当初,怀义跟我提过你的存在,只说有一个天赋异禀的幼童,其他让我不要多问,现在想想,应该就是你。”
“只是你和怀义和无根生到底什么关系,就不知道了。当年无根生失踪后,全性的人四散隐匿,如今的全性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当年的真相,怕只有找到当年的那批人才能知道。”
看着沉默的张玄澈,田晋中认真的强调道:“这些你听听就好,人生在世,总是要知道自己何处来,何处去,但你要知道,何处来是命运决定的,何处去,是你决定的。”
“无论如何,龙虎山都是你永远的家,你永远是龙虎山的大师兄。”
张玄澈深呼吸一口气。
“师叔,您放心吧,我知道。-零-点+墈·书- -庚′芯?醉?快¨”
其实,田晋中这些话,他早已隐隐有了猜测。
当年的事情看起来复杂,其实参与者就那么两方。
再加上自己身上的异象。
很容易猜出来,他应该像冯宝宝一样,是特殊的存在。
那无非就是跟无根生和张怀义有关系了。
如今,张怀义身死,但无根生可不一定。
当年的真相到底如何,自己到底什么身世,都需要慢慢去找。
他不急。
不过,张玄澈心中却不由得涌起一阵紧迫感。
实力啊!还是实力!
全性那些人全部都是疯子。
如今自己的名气传出去了,当年那些人自然也知道了,如果自己真的和无根生冯宝宝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未必不会找上门来。
必须要提高实力才行,不能一直当废柴。
要想办法解决自己体内先天一炁的封印。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
龙虎山,乱了。
透过狭小的窗户,田晋中注视着前山燃起的火光,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
他忽然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一辈子了,没想到,我小老儿还有能报仇的机会!”
他疯狂的大笑着,仿若用尽了全部力气,弓着身子,双眸瞪得极大,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这个最得意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