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

"因为周氏十年前收购过一家海外生物实验室，档案里提到过这个编号。"周聿琛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档案上说，这种药物会导致使用者后代出现基因缺陷。"

苏柠猛地想起日记本上的内容："所以霍谦说的"天使计划"，就是指这个？"

"很可能。"周聿琛拿出手机快速搜索，然后将屏幕转向众人，"厉氏集团五年前突然开始涉足基因治疗领域，而他们的首席科学家就是——"

照片上，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微笑着剪彩。

苏柠倒吸一口冷气，那张脸她太熟悉了——

"霍谦曾经的网课导师，陈教授。"

一切突然串联起来。

厉家、药物实验、被带走的苏檬、霍谦死亡后才敢透露的秘密……这背后隐藏的阴谋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庞大。

就在这时，苏柠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照片上，一个和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被关在玻璃舱里，身上连着各种管线。

文字只有简单的一句：

「姐姐，救我。」

这条信息她没有给老苏他们看。

之后，周聿琛、何止、以及刘 欣欣……能用的人脉她都用上了，就是查不到苏檬的一切踪迹。

那条看似求救的短信也不是正常的华国手机号，而是诈骗机构惯用的虚拟号。

周聿琛觉得这是阴谋，让苏柠不要太放在心上，去度个蜜月的时间，应该就能水落石出。

苏柠只得同意，和周聿琛乘坐私人飞机去北欧度假。

*

坐在私人飞机的舷窗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

窗外云海翻涌，阳光刺眼，她却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那条来自"苏檬"的求救短信，仿佛一滴墨坠入清水，在她心里晕开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

"还是查不到任何线索？"周聿琛端着热可可走过来，递给她。

苏柠摇摇头，接过杯子，温热透过陶瓷传递到掌心，却驱不散她骨子里的寒意：

"刘 欣欣黑进了厉氏集团的内部系统，但所有关于"天使计划"的资料都被加密了，连何止在警局的线人都说查无此人。"

周聿琛在她身旁坐下，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

"别急，既然对方主动联系你，就一定会再出现。"

苏柠苦笑："万一……她真的需要帮助呢？"

周聿琛沉默片刻，突然握住她的手："我们还是好好享受蜜月吧，毕竟这种事急也没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