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发生了什么,连忙冲到太后身后,拱手一拜。
“太后娘娘,这、这是为何?这可是我儿呕心沥血所作啊。”
韩世昌此刻显得格外激动,他正要继续劝说,候臣海这时连忙伸手,摁住他的手臂,同时说了一句:“韩大人慎言!”
“韩大人啊,您年轻时候,好歹也是状元出身。”
“这首诗写得如此之精妙,您难道就不曾察觉,它不该出自令郎之手吗?”
韩世昌听到这话,不由愣了一下。
若是平时,他应当能够理解候臣海这句话的意思。
但是今天晚上,他急于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出人头地,想要把失去的婚约,给抢回来。
仿佛,在他的潜意识当中,韩易不过只是他府中的下人,甚至和一条狗差不多。
只有韩士诚,才是他的儿子!
韩世昌当下就说:“候公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觉得我儿配不上这首诗吗?”
“今天晚上可是有这么多同僚在此见证,大家可是亲眼看到,我儿写出如此佳作。”
“这普天之下,除了我儿,还有谁能写得出来?”
候臣海听到这里,心中不由长叹一声:罢了,你自己想死,怪不了我!
“候臣海。”太后突然开口,可把候臣海给吓了一跳。
他连忙对着太后躬着身体,小声说:“娘娘。”
“告诉他,这首诗是谁写的。”
“告诉他,这首诗当年因何而作。”
候臣海赶忙应命,随后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顿觉脊背发凉,同时更是让韩世昌下跪磕头的话。
候臣海说:“韩大人,实话跟你说吧,这首诗,老奴在四十年前就见过了。”
“这首诗是先帝当年,还是鲜衣怒马少年郎的时候,写给太后娘娘的!”
此话一出,韩世昌顿时脊背发凉,脑袋发蒙!
就如同有人拿着铁锤子,在他的后脑勺狠狠且重重地砸了一下。
他“砰!”的一声,直接将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
二话不说,对着太后“砰砰砰”地磕头!
那头磕得是一下比一下重!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微臣也不知道这逆子,是被何人所骗!恳请娘娘看在他尚且年幼的份上,饶他一命。”
太后依旧背对着众人,她的目光一直朝着韩易方才离开的方向看去。
这时,太后淡淡地说了一句。
“来人。”
十几个禁卫突然涌向已经瘫软趴在地上的韩士诚。
“韩士诚欺世盗名,当众藐视先帝,先仗责一百!”
“爹!爹!救我,救我!”
韩士诚当下直接被禁卫架了起来,拖到了摘星楼前的擂台上。
当着四周成百上千京城权贵、门阀士族、寒门子弟的面,一棍一棍地打!
“砰!”
第一棍,张口惨叫!
“砰!”
第二棍,身体发颤,口水狂喷!
“砰!”
第三棍,鲜血直流!
“砰!”
“砰!”
“砰!”
不到十棍,韩士诚已经皮开肉绽!
“太后娘娘,诚儿是我们韩家唯一血脉,也是皇后娘娘的唯一外甥,恳请太后娘娘网开一面!”
太后一声冷嗤:“韩尚书,你刚才有一句话说得很好。”
“给你这逆子,留一个全尸!”